身为一位父亲,他当机立断挂了通讯,可冷静后却还在寻思,女儿谈的男友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俩人都这么亲密了,是不是也该定下来。
同时,alpha不断释放的信息素逐渐让宁培言放松下来。
“你怎么不叫我小暮了。”女人抬眸又道。
当年的他,是真的抱着诀别的心,和邢暮说出那句‘别原谅我’作为道别。
越来越严重的夜盲症、病后莫名改变的容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似乎梦见什么香甜的梦。
一遭下来,他确实累的不行。
这么一说,邢暮也才想起来,宁培言昨天似乎说过这事,历史课程的考试被安排到今天下午。
邢暮挑了挑眉,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分明昨晚还喊的勤快。
指腹轻按着那处,宁培言身子一颤,不自觉往前躲了躲,又被扣住腰身。
“小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虽在询问,语气却是确认。
在一楼浴室冲了澡后,女人走到厨房拿出三明治。
空气静默一会儿,宁培言轻声开口,“你长大了。”
1l:【怎么又是这小子,粉毛变蓝毛了,他对邢教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父女俩的通话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邢暮瞥了眼有些动静的楼上,缓缓开口。
太明显了,任谁都能看出他昨夜经历过多激烈的情事。
不是什么大众的糖。
“小暮……”电话那头是南念复杂的声音。
够出格丢脸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愧疚或是别的,她都会照顾宁培言,她的小草哥哥。
男人的话很轻,将邢暮的思绪拉回许多年前的下午,那个躺在病床上嶙峋枯荣的少年,看向她的目光恋恋不舍。
压下内心那点私欲,邢暮开口,“昨夜忘了你今天要去学校,力道重了点,抱歉。”
电话里的男人不同往日的温润,他言语急切的询问着关于女儿的事,怎么上次回来还好好的,这么短的时间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只是有些欲盖拟彰。
感受到男人情绪莫名低落,邢暮抿了抿唇,只说了句。
好在邢暮还算清醒,没有真的咬穿标记他。
赵医生给她发来体检报告里,宁培言人间蒸发了三年,十七岁转变成高阶oga,要说没有药剂的功效,任谁也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