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宁培言目光落在车内凹槽里,里面有几颗水果软糖。
邢暮盯着宁培言,唇角噙起抹弧度,“小草哥哥,你和小时候,确实不太一样。”
就见那男人愣了愣,随后别眼偷偷摸了泪,那双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说,“好孩子,受苦了。”
28l:【楼上ky都退!都没眼睛吗,分明是顾粉单方面纠缠,邢教有对象好吗,要磕也磕真情侣啊。】
最后落在后腰那处疤痕上。
她身上关于针剂的后遗症已经显现,那宁培言呢。
在简讯发出不到一分钟,南念的通讯很快过来,对面似乎一晚上没睡,就在等女儿的这通简讯。
幼年喜爱的小草哥哥,即使在她身下,也是一贯的温柔纵溺,予求予取。
“小草哥哥。”她刻意又叫了一句。
因为顾及着孩子,所以和第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情事不同,却磨的更难忍,比第一次还要累人。
越过学生们的照片,宁培言很快翻到自己想看的。
只记得声音很温柔,那双手也很温暖,很像他只存在记忆里的oga母亲。
宁培言的唇角逐渐抿起,划过这些刺眼的评论,又很快又停下来。
他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他的。
“下午我送你去。”她开口道。
邢暮沉默一会,又道:“我会解释的。”
想了想,邢暮还是编辑了简讯,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父亲,包括他要升级辈分的事。
这种事,解释似乎只会越描越黑。
因为监考一事,宁培言要提前去学校做准备,吃过午饭后俩人一起出了门,只是离开前,宁培言把自己关在浴室很长时间。
“知道了,宁老师。”顾粉说的很快,他当着宁培言的面将零食塞进包里,力气有些大。
亦如医院陪护那几夜,邢暮看着宁培言陷入沉睡,蜷缩的身体逐渐放松,男人呼吸很轻,半张脸陷进软枕里,露出的一只手抓着被角。
幼年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早已成长为他无法抗拒的女性alpha,强势的贯穿掠夺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关上水,目光顺着宁培言微微红肿的腺体下移,扫过好看的肩胛骨与背脊。
也正因如此,今夜被南念听见那三秒,才让他觉得异常羞耻。
他不知道邢暮指的是什么,长相,还是别的。
要不是邢暮提起来,他几乎快忘了那处疤。
终端那头愣了愣,小心问,“是谁?”
缘分这事,水到渠成最好,谁也急不得。
收回思绪,邢暮低声道:“压制记忆的药剂也不是永久的。”
邢暮看了一会儿,无声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