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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捂住耳朵,那些声音却仿若魔音,她看见好多张嬉笑怒骂的脸,看见那双朝自己伸来的手,撕碎自己的裙子,看见自己满手是血,看见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看见那一汪水池。

“活着干什么,我是她父母都替她蒙羞,不如死了算了。”

死了算了。

捂着耳朵的手变得僵硬,而后一点点一点点,缓慢的松开,拖拽她腿的手用力,她彻底被拖入深不见底的海底,耳边有嗡嗡的铃声,尖锐刺耳,仿佛在搔刮耳膜,她有片刻的失聪,胸口慢慢逐渐沉闷,如压上一块巨石,碾心碎骨。

寄月

昆曲的演出时常为两个小时,台下坐着观众,台上旦角婉转唱着《牡丹亭》。

扮演旦角的演员气质浑然天成,低吟娥转,许清屿靠着椅背,两侧座位都是空的。隔着距离,许清屿看着台上的旦角,忆起母亲还在世时,最爱唱的便是这段。

自由恋爱,死而还魂。

搭在座椅扶手的小臂自然垂下,手背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随着手指用力仍有点点痛意。

演出结束,剧团的团长出来跟他说话,大意是这几年剧团的名声渐渐起来,场次也基本坐满,又对他表示了一番感谢,感谢他当时将临近宣告解散的剧团救了回来。是以剧团好起来之后,许清屿是整个团的所有人,但只是挂个名,大小事务都交由团长管理。

“怎么一个人来的?还没女朋友呢?”团长问。

许清屿单手揣兜,声音淡淡,“没。”

以后也不会有了。

“工作固然重要,但家庭一样重要,不要厚此薄彼。”团长语重心长的说。

许清屿抿唇颔首,不作答。

团长知他性格,也没再这个问题上多说,邀请他一会儿跟剧团的人聚个餐,许清屿以还有事拒绝了。

从演艺厅出来,摁亮手机。

屏幕上,是他和云徽的合影,两人面容都还有些青涩稚嫩,云徽的耳根泛红,害羞的不敢去看镜头。

拇指隔着屏幕摩挲她的脸。

这几年,他换了号码,但云徽没换,依旧能搜到那个微信,昵称头像都没变,被删除的人如果被重新添加不会有提示,是以云徽一直不知道,他早就把她加了回来。

他在她的列表里躺着,从没发过动态,躲在角落观察着她的生活。

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

好一会儿,他摁灭手机准备离开,剧场的安保迎面赶来,神色匆匆,直奔左边的演艺厅,门口的演出立绘被撞倒,对讲机里传出声音。

“打120,有人受伤。”

只此一句,许清屿面上的冷静不再,仿若惊天骇浪,许清屿第一反应是:千万不要是云徽。

没有任何思考的,他拔腿人群和安保往那扇紧闭的大门跑,每跑一步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一遍遍祈祷,不要是云徽,千万不要是她。

他什么都不要。

只要她平平安安的。

随着那扇门被打开,他看见观众席和舞台间的空隙被围得水泄不通,乌泱泱的人群中,他没看见云徽,但看见了她身边的助理,正急得哭出声来,跟那晚在初晴阁被围堵时更甚。

走廊被挤满,他从座椅之间跨过去,一排又一排,短短几十米的距离此时像隔了千里,他听见向思思哭着声音喊云徽的名字,听见那些安保驱散那些围观的人。

人群稀散的空隙,他看见云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像失去了生气。

许清屿提起的心落下去,她没事就好,但随之又被一双手反复碾压。

在迈过最后一列座椅时,他脚下踉跄得险些摔倒,像是用尽所有力气,将云徽抱在怀里。

“月夕。”他低低唤着,“别怕,我来了。”

身处泥泞旋涡的云徽有片刻呆滞,被淹没的口鼻,闻到淡淡的冷杉味,很熟悉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

又是幻觉。

许清屿不会回来的。

再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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