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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对视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面粉男便脱下西服,挺着脊背离开事发地点,半个字都没再回应。

虽受到冷遇,陈聿深却毫不在意:“我说的没错吧?关系好的很。”

这个瞬间桑雀有点心疼他脸上的笑意,又觉得自己多愁善感,所以并未打听内情,只问:“你到底喜欢吃什么呀?别闹了。”

陈聿深想了想:“蟹粉豆腐。”

……还真具体呢。桑雀拿出手机查了下菜谱:“好吧,我们买两只大闸蟹回家做,果然南方人吃的都很精致。”

陈聿深重新推起超市车:“那你也做个家乡菜,让我见识下北方人都吃什么粗犷的食物。”

崭新的别墅因夜晚的灯光和滋滋作响的炉灶而有了几分烟火气。

桑雀提议这种约会,纯粹是对烹饪有点兴趣,想试用下这个高级厨房。

他的动作并不麻利,甚至每一步都过于慢条斯理,但好处是把食材处理得无比干净,台面始终整洁,算是赏心悦目。

被打发的蛋白包裹上绵软的豆沙球,放在低温油锅里慢烧,待它缓慢膨胀成云朵般蓬松,再控净撒糖,一盘极可爱的雪衣豆沙便完成了。

姜丝爆香,放入焯过水的白嫩豆腐。被小心拆解的蟹肉莹润鲜美,混入豆腐后加高汤小炖,气味滚烫鲜香。

忙完这两盘,他又煮好浓郁的皮蛋青瓜汤,煎了几块小牛排,整整齐齐地摆在餐桌中央,配上两碗热米饭,久违的家常晚餐令人很有食欲。

陈聿深晚上没再工作,始终靠在开放式厨房边上饶有兴致地录像,见状说了句:“还不错。”

任何称赞对桑雀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他因忙碌而面颊泛红,抬头笑了:“趁热吃吧。”

明明长得像个狐狸精,穿上围裙倒挺贤惠,勾引谁呢?陈聿深忽然走近,从身后附住他的手:“我帮你。”

刚要去端砂锅的桑雀没握好隔热垫,被烫了一下,颤抖的同时就被逼到拐角处,小心地缩在有限的空间里不敢乱动:“……你才没想帮我,干吗呀?”

“忽然想起是要约会的。”陈聿深并没打算如何,但逗弄他实在有趣,故意道,“你都没跟我互动,消极怠工。”

桑雀感觉很冤枉:“可是我给你做饭了,拆螃蟹拆了好半天呢。”

陈聿深呵了声:“这不是重点。”

老板实在难伺候,桑雀没办法地放弃挣扎,认命地闭上眼睛。

没想并未落下亲吻,陈聿深反而轻笑出声。

桑雀忍不住看他,倏忽间就被揽腰抱起放到旁边。陈聿深拿走隔热垫,依然笑:“说了帮你。”

而后他便若无其事地把砂锅端去了餐桌。

仗着长得高瞧不起人是吧?桑雀郁闷地瞪了他背影一眼,又在他扭头时收敛起表情,怂怂地跟过去坐到了对面。

陈聿深从未见过雪衣豆沙,谨慎地尝了尝,是能化成快乐的柔

软食物,随口道:“烹饪比画画适合你。”

桑雀被他搞得还没回神,闻言动作一滞:“我画的很差吗?”

其实陈聿深也没想提这茬,故而没回答,又开始了他王子般矜贵的进食姿态,直接把“食不言”写在脸上。

其实桑雀也明白,老板是看到自己糟糕的工作评价了吧?这把年纪在游戏圈来说,应该有更好的作品才能立足,可惜就是没办到啊。

他无奈苦笑:“我不是美术大学毕业的,基本功差些没办法。”

陈聿深喝了口茶:“为什么不上?”

“家里怕费钱,不太同意我艺考,自己练了很久,才勉强过了个二本的美术院校。”桑雀说到这里沉默过好几秒,又多讲了几句,“结果还是被嫌学费太贵没去成——因为爸爸要治心脏病,那几年确实没办法。后来读了所师范,边自学边实习,很艰难才进的公司。”

那段青春岁月实难回首,当真每天都像踩在浮木上,不曾睡过几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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