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结婚。”
“邢教!”静默的气氛被一声欢快的少年音。
在宁培言心里,他生下孩子后就要带着宝宝离开的。
有这群训练营少年们的伴侣好友,有观摩的普通军校生,更多的是单纯来看热闹的。他们的视线落在邢暮身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自己的话题。
她将纱布扯断,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算是默认了秦蓉的话。
“秦教怎么了。”伊洛走到邢暮身旁,嘴里还在疑惑,“看起来像白日撞鬼了。”
“今晚不行。”女人开口的同时,步子似无意后退一步,左手准确握住男人手腕。
神情是她前所未见的温柔宁静,似乎怀中不是一只小兽,而是他的孩子。
邢暮将小白放回窝里,这才继续问,刚才她要是没抓住宁培言,他怕是早离开了。
“他回去了。”邢暮解释道。
秦蓉是顾粉一贯的借口,通常有秦蓉做说客,邢暮都不会拒绝顾粉。
两人说着迈进训练营,有早到的学生和俩人打招呼,秦蓉立马做好表情管理,和学生笑笑打招呼。
“他来看小白。”
看起来那么温和居家的宁老师,居然也是这么出格的类型吗。
“不是,你、你……他,你俩……”
邢暮没有犹豫,她便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宁培言头上,不顾男人欲拒绝的想法,一路揽着对方的腰回去。
“算了,你想带走就带走吧。”
“嗯。”邢暮淡声应道,如果住在一起也算在一起。
“走吧。”
在此之前,邢暮只以为这是某个学生的小号,因此从未在意过。
他本想替邢暮擦干发,可是对方接过毛巾,反而催促道:“你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对方很快显示已读,并且回复现在就赶过来。
即使记忆被强压在深处,她也隐约记得,那片生满狗尾草的荒原与断桥,还有那个永远等待她的背影。
“秦教官。”
宁培言步伐一顿,没忍住轻咳了声,他生怕有人听见这句话。
“你在担心我影响你风评?”邢暮斜眼睥他。
想起前两天的孕吐,宁培言犹豫后还是没有进去,处于oga本能,他要保护好孩子,不能再被任何气味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