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瞪大双眸,视线来回在走远的宁培言和邢暮身上来回扫。
宁培言用鼻腔嗯了一声,很快又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向怀里熟睡放松幼崽,语气刻意放轻许多,“我就是来看看它。”
“刚走!还能追上!”伊洛压低的声音更激动了。
虽然如今的时代对oga的偏见和枷锁已经减少许多,但大多数oga还是渴望婚姻的殿堂,很少有未婚先孕的例子。
“应该有五个月了吧。”
“可是……”宁培言忽然开口,他屏着呼吸,抱着幼崽的力道无意识紧了些,“等我离开后它怎么办?”
听到名字后的伊洛哀嚎一声,奈何倒计时已经开始,她只能认命跳上格斗台,对着周执那张脸先虚空挥了一下。
“那就没什么不好。”邢暮收回目光,和宁培言并肩走在路上,“都住一起了,还怕别人看见吗?”
邢暮见人走远,才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磕磕巴巴开口的好友。
头像是一张画着狗尾草与野花的简笔画。
少女蹿到邢暮身旁,眸中闪过光亮,压低声音激动道:“邢教!你看谁来了!”
伊洛收回视线,神情还有点失望,紧接着便听邢教说,“先不用给小白找领养了。”
怀孕的oga掩着小腹从车上下来,因为外套宽松,宁培言又不是很显孕,乍看上去还真看不出怀孕了。
要说对邢暮那句是不自觉的撒娇,对宁培言这句便成了赤裸裸的疑问,少年蹙起眉,看着抱着小白的宁老师。
“宁老师!”
“邢教,快走啊,一会迟到了。”
邢暮点点头,没再说话。
军校的学生们看不出来,不代表她这种有生活常识和情史阅历的成年人看不出来。
宁培言坐在椅子上时,小白一如那天,灵巧的跳进怀里,鼻子嗅了嗅他的小腹,转了几圈后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毛茸茸的小爪子做出踩奶的动作。
男人点点头,还在看着怀里小兽,没有应答。
秦蓉礼貌笑回去,宁培言却没有看她,而是在路口停下脚步,看向邢暮犹豫着开口。
格斗一直是训练营的热门课程,朝气蓬勃的alpha少年们绑好绷带,一个个在台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是最炽热单纯的胜负欲。
“它还没有找到领养。”邢暮看向宁培言。
邢暮看了宁培言一会儿,看的男人耳尖泛红,掌心都不自然的抚上小腹,她这才开口。
宁培言似乎有些茫然,“把它养在……家里?”
邢暮回到训练营时,伊洛立马凑上来,还好奇的张望着身后。
“谢谢啊……”秦蓉道。
秦蓉的头也凑过来,她刚才在后面就看见邢教身旁跟着一个人,本以为是训练营的学生,可看到正脸后瞬间瞪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