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和不粗俗的分别,隐喻了一些他的观点。
顾纪景不是太爱咬文嚼字的人,他甚至无所谓别人的死活。只对她斤斤计较、各方各面的、细节的、甚至是遣词造句。
于是慕安澜跟着说,“我们在做爱……”
灼热的气息在她皮肤上扫荡。
“我想跟澜澜做一切恶心下流的事……越放荡越好、想把澜澜玩坏,小逼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形状。”
他说,“想要你的心,也都是我的形状。”
还没来得及感动,顾纪景发了狠地插,性器狠狠凿入可怜的逼穴,带着可怜的软肉,狠狠离开。又快速地撞入,把它捣回原状。
空间自带的混响,把水声捣鼓得立体。
她呜呜地喊“老公”,有人舔着她的耳垂,“宝宝,再大声一点。”
“老公……”
“嗯,宝宝。”
身后的镜面都飞溅着过剩的水意,把他扭曲的脸都氤氲得模糊。
她被动承受着致命的欢愉,红唇微张,被彻底夺走呼吸的掌控权。
“只做顾纪景一个人的小荡妇……只跟他一个人做爱,好不好?”
“不要跟他分开了,好不好?”
“嗯……好……顾纪景……”
“我爱你。”
强硬的阳具,撞出了一条小缝。龟头挤了进去,是现实世界无人涉猎过的深度。
子宫被迫打开,慕安澜的小腹酸得厉害。穴芯痉挛,酸、麻、疼、爽,复杂的快感交织,她整个人都要被玩坏。
“出去……呜呜……太深了……”
淫液乱流,宫口紧紧咬住他的粗壮,媚肉翻浪,层迭吸吮,紧巴巴地挤压、绞紧。
“很会吸……宝宝。”
青筋跳动,慕安澜伏在他的胸口,神志都不太清醒。
“顾纪景……呜呜……”
顾纪景喘了口气,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砸在她赤裸的身体。失控的紧致夹得他快疯了,可他更想让她记得。
——澜澜是他一个人的。
“我们在干什么,澜澜?”
“……在做爱……在……做爱……呜……要喷了……老公……”
慕安澜被最后的力道撞得快从他怀中跌下。好在顾纪景手快禁锢着她的腰。
精液冲击,滚烫的粘腻冲刷着宫腔,带来新一轮的强烈高潮。欢愉与甜蜜一同,也冲刷着慕安澜的身体、她的心。
“嗯……我们在做爱。”
高潮猛烈,他尾音落下的同时,未退的男根被肉壁不要命地裹夹,水液一股脑喷涌,淋在他的身上,还有她的。
慕安澜窝在他的胸口上哭,“做……做爱……”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