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老慕叮嘱他“记得吃点饺子汤圆”,又听到女声——是她妈妈,祝福他生日快乐,记得领红包。
“澜澜有没有送你礼物?”
顾纪景说“有”。
老母亲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底掀翻,“以前的也有,在她衣柜里,可以去翻。”
慕安澜说“不可以”,狠顶一下,她不得不埋在他的怀里继续目光杀人。
“我说不可以翻……不许听他们的话,顾纪景,只能听我的!”
他说“好”,最后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身上的人媚得离奇,白里透红,显然足够被男人滋补。
“你终于做人。”她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在打电话的时候厉害地操我。”
“……澜澜终于知道她老公厉害。”
慕安澜弹他一个脑瓜崩,“不厉害,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顾纪景抱着她起身。
抱起来操得更深,他是唯一的支点、也是依靠。
慕安澜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重力使然,鸡巴在她体内狠荡一下。
“顾……顾纪景……太深了……”
“抱紧一点。”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劲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充斥室内。
慕安澜有些恍惚,失神地被他放在怀里摇晃——插入抽出都会带着她的身体动,小穴夹了又夹,还是被无情地玩成鸡巴的形状,出入自由。
“老……老公……”
舒服到发抖,声音都是甜腻旖旎的音。
“不要了……”
快感在体内奔涌,脚心都被他操得发麻。
顾纪景蹭了蹭慕安澜的脑袋,一路抱着去了浴室。室内不算太冷,他们都喜欢在温暖的地方待着。
洗手台前的镜子,照应着他们当下的亲密。
“澜澜看。”他爱抚着她的脊骨,“我们在干什么?”
慕安澜艰难地转头,哭得梨花带雨——她先看到自己的脸,要命地漂亮,我见犹怜的小娇娇,眼底漾着桃花似的红。
难怪他喜欢爆炒她……谁看到这张脸,都很喜欢。
她摸清这狗东西当下一定喜欢什么“在操我”“老公的鸡巴好大”之类粗俗的骚话。
思绪过了两转,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声,“……顾纪景在操我。”
顾纪景说“不是”。
纠正得郑重,“我们在做爱。”
“……”
他又重复了一回,“顾纪景和慕安澜、在做爱。”
她有点想哭,尽管床上的眼泪不太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