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想到,自己的根基之地竟然遭到了偷袭。
白堞昨夜爬床后情绪激动,直至夜深人静才沉沉睡去。
清晨,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醒来,洗漱完毕后,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当他视线清晰时,却被眼前出现的两道身影吓了一大跳,心跳瞬间加速。
定眼才看清来人,此时疑惑充斥着他的脑海:“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尧光跃本是为了挽救被炸毁的钱庄而出动,却未料到,半路上遭遇了厉璨月和厉宴屿的堵截。
他们身着紧身劲装,气势汹汹,显然是早有准备。
尧光跃虽然武艺高强,但在厉璨月和厉宴屿的联手夹击下,经过一番激战,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渐渐陷入了劣势。
尧光跃的面色凝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还是杀气凌凌的含着寒芒,但身体却已经开始显露疲态。
他心中发紧,今日之战,恐怕难以善了。
他未想过厉宴屿和厉璨月会联手对付他。
如果是单独面对厉璨月,他还有信心能够应付自如,但如今再加上一位实力不容小觑的厉宴屿,他顿时便有些应接不暇,压力倍增。
在交手的间隙,尧光跃趁机喘息,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为什么你们二人会联手?”
厉宴屿和厉璨月交换了一个眼神,爷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如同冰霜般寒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他的目光如冰箭般射向尧光跃,继续追问:“告诉我们,你把白堞藏到哪里了?到底有什么目的?”
话音还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厉宴屿便突然发动了攻击。
他的手中剑在光影中划过一道寒芒,速度快到让人几乎无法捕捉。
尧光跃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未能完全看清,全凭直觉和本能的反应,才险险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衣服在锋利的刀刃下发出“斯拉-”一声脆响,被硬生生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尧光跃后背冷汗直冒,还未从惊险中回过神来。
厉宴屿的目光却在这一刻变得凶狠,他的眼中几乎要喷火,怒火在胸中燃烧:“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尧光跃低头看了一眼,顿了一下,只是捋了捋衣服,眼神坦荡,他直截了当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这就是你口中要找之人,昨晚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尽管此时挑衅并不是明智之举,尧光跃仍是这么做了。
暗十四是他暗楼的人,真正拐走暗十四的人居然有脸让他把人叫出去。
像是把他的人当做自己的私有之物一样。
真是可笑至极。
厉宴屿手紧了紧武器,动作快如闪电,又是一记迅速而猛烈的攻击,一把锋利的刃已经刺入了尧光跃的身体。
尧光跃身体一震,闷哼一声,但他紧咬着牙关,硬是忍住了痛楚,没有发出一丝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