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光跃几乎没有犹豫地回应:“好。”
白堞瞪大眼睛,有些错愕:“啊?”,然后又试图强行挽回局面,“楼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以惩罚我,我这样的行为肯定不对呀,明明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爬床还爬床,我我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手下,所以你惩罚我吧!”
尧光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嗯。”
白堞刚扬起眉毛,还没雀跃。
面前阴影投射而下。
尧光跃低头吻着白堞的嘴唇,他的吻强势又激烈,闻着眼前人的香气,好像被激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只留下渴望的本能。
白堞的嘴被尧光跃吻得肿胀起来,刺痛袭来,他去推去打他,让他放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尧光跃终于抬起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声音低沉而磁性:“这是惩罚。”
白堞瞬间明白了,这就是他说的惩罚。
白堞捂着被吻肿的嘴唇,满脸通红,像是被烫到的猫咪一样,慌乱地从尧光跃的床上跳下,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匆匆逃离了房间。
尧光跃站在床边,看着白堞狼狈逃离的背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明显的笑。心情似乎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白堞逃出了尧光跃的房间,转身关上门,靠在门背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转身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扑倒在床上。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随着翻滚而扭动,打滚着,床垫和被单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从被子里漏出生气而红红的脸,头发软软的趴在他的脸上,小脸气鼓鼓。
大骗子!
警告牌是假的!
楼主讨厌爬床的也是谣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紧张。
一名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楼内的宁静。
一名属下气喘吁吁地奔至尧光跃面前,声音带着颤抖:“楼主,不好了,我们的钱庄被炸了!”
楼主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神如同寒冰。
尧光跃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怎么二连三的发生重要的事情?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试图缓解恼人的烦躁头痛。
原本,他今日打算找暗十四聊一聊,但现在看来,只能暂且搁置处理完再说。
眼下有更着急的事情,他跟着手下去处理眼前紧急的事务。
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间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