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并不想跟厉宴屿走煽情路线,他的表情显得心不在焉,视线移向了别处。
眼前人就这样在他眼前,他看起来也不像有事的模样啊,难道刚才都是装的?白堞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你是假装头疼的吗?”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堞的问题,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在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白堞的提问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而厉宴屿的反应则让这种紧张中又带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
厉宴屿并不想欺骗白堞,开口道:“是真的,我头疾。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我亲近的人都知道,特别是皇上,所以皇上在知道我方才头疼、晕倒的时候才会那样着急。”
他没有想到白堞会如此直接地问他,这种坦率的质疑让他心中莫名地一刺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也并不在意白堞的态度。他知道白堞只是不了解具体情况罢了。
他反而更加关心起白堞的近况,语气少见的发自内心温柔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他一顿,接着问”那天之后,你遭遇了什么?”
白堞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叙述起先前的经历。
“那天被人掳走之后,那个人并没有立刻杀了我,而是将我藏到了一处人家里,让他不要乱跑,我藏的那户人家对我挺好的,后来无意之中闯入了青楼,被皇上带了回来。”
厉宴屿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已大概得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听白堞亲口再说一遍。
对于白堞说的话,他认真地听着他的每一句,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就这样聊着这里,又聊聊那里,厉宴屿似乎对他有数不清的探索,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本来就是容易犯困的时间,白堞慢慢的困顿了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厉宴屿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正香的白堞,白堞的眼睛闭着,脸颊肉被挤到一起,嘴巴张着一条缝隙。
透明的津水从中流出来,流淌了一小摊在桌面上。
厉宴屿的思绪不由得被那滩液体吸引,他的心思不由得发散。
听说蜂蜜采蜜,蜜汁都是从嘴巴里面吐出来的。
他也是吗?
就在他分神之际,身体遵循内心深处的想法行动,他凑近了去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白堞感到嘴巴被柔软的布料擦拭,他悠悠地醒了过来,恰好看到他就看到厉宴屿把帕子收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触感是干燥的,像是那种刚刚被擦拭过的,带有一点点小湿润的干燥。
他看了一眼厉宴屿,又看了看被他放在胸前的手帕。
小声说:“脏了可以扔掉的。”像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对方听见没有。
他有些意外地盯着厉宴屿,没想到厉宴屿会做这些,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没过乳牙期说话都流口水的孩童,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小脸缓缓变得粉白,霎时好看的紧。
他用手背贴了贴脸,温度一会儿才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