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手腕上的红线,像是月老牵连的姻缘,细腻而坚韧,隔着半透明的帘子,若隐若现。
白堞:“”
:“”
的沉默如同深海,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有必要这样这样防备着吗?
太医也一时静默无言,身为的心腹,自然是要不遗余力地提供策略。
他看着显然对此情此情非常满意的说:“厉璨月这样是行不通的。”
“最好是坐在一起,当然如果能有亲密接触就再好不过了,疗效翻倍。”太医继续说道,厉璨月阴测测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个转,他浑身抖了一下,连忙挽回“当然,当然这当然不可以,普通交谈距离就可以了!”
厉璨月这才收回视线,他失望地挥了挥手,示意撤走那些摆放在两人之间的所有东西。
随后,他命令将桌子放置在两人中间,那桌子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将他们隔开。
“你们就保持这个距离,刚开始“药剂”肯定不能太猛。”他说,此举欲盖弥彰。
之后携着安太医走了,他身为天子,每天都有无数的国事处理,自然不可能一直盯着。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有一丝安慰,因为至少他的弟弟从未有沉迷男色,这让他在繁忙之余,还能有一丝放心。
白堞的目光随着厉璨月的背影,直到他在宫殿的转角处消失不见。
轻轻地,白堞叹了口气,他转头,只是回头的瞬间,他的眼睛惊讶地睁大,发现不知何时,他和之间的距离已经悄然缩短。
原本隔着桌子的两人,现在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气息,是什么时候离得这样近的?
看着眼前人的脸庞,他眼神作笔细细描摹轮廓,一字一句语气晦涩问他:
“怎么看的这么入神?你喜欢上他了?”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这好像跟厉宴屿没有关系吧?”白堞回他。
白堞的目光冷淡,他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语气平淡地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厉宴屿闻言,却突然身子一晃,故作虚弱地扶住了额头,看起来确实是病态十足。他贴近白堞,声音带着几分柔弱:“我真的很难受。”
厉宴屿的动作迅速而自然,仿佛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该如此亲近。白堞下意识地问道:“你真的很难受吗?哪里难受?”厉宴屿的眉目本是硬朗,此时却像是换了一个人,楚楚可怜地撒娇一般说道:“是的,我,我头疼。”
白堞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那种着急的模样,让厉宴屿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白堞心想:“难受好,越难受就说明他越难以控制自己的病情,如果他更加难受,以至于失去控制的话”他的思绪在这里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样想着,他也就没有在意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何迅速地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