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锐第不知多少次觉得宁知然实在太有意思了:“我又没和别人谈过,上哪去做?”
宁知然看起来也没相信他真做过,首肯道:“我包里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顾承锐被他的“有备而来”震撼了一下,到客厅去拿包,等回来时宁知然换了背对他的姿势,脸埋在枕头里,一副鸵鸟模样。
他拍拍宁知然的屁股:“干什么呀?”
宁知然闷声说:“你喜欢的话可以从后面来,看着它。”
顾承锐失笑:“宝宝,我更想看着你。”
他把宁知然掀过多半来,抓住一条腿抬高。宁知然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直白地和他互相看了个全,目测之后,唯一的想法只是避孕套尺寸大概没买对,低声道:“……算了吧,不用戴套了。”
最初只感觉奇异,即使有润滑液,手指也很不容易进去,从未经过开拓的后穴紧紧缩着,宁知然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摘了眼镜看不清,只知道忽闪着一双眼睛盯顾承锐,仿佛对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感到新鲜而紧张。
顾承锐的性器本就充血挺立,翘起来贴住小腹,此时被他盯得更硬了,有点不好意思,俯下身子,去轻轻含吮宁知然的乳粒。
宁知然被激得一缩,从来没想过男人也能靠这个地方获得快感,呆呆地任他舔,吸,拿舌尖来回拨弄,忍不住喃喃质问:“……你是口欲期还没过吗,干嘛吃我的奶?”
顾承锐哭笑不得,这一晚上净是听他语出惊人,再这么下去什么气氛也没了,只好放开宁知然胸口,往上堵住他的嘴,与他接吻。
宁知然一被亲住立刻就软了,腿发抖,身子发酥,也不说怪话了。顾承锐怕他疼,一直扩张到四根手指:“会痛,我慢慢的,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把宁知然的腰身抬起来,双腿都架在自己胳膊上,沉下胯挺进去。
然而想象中的痛与哭都没有,宁知然忽然僵住,一脸不可置信的失神,浑身剧颤,从龟头没入穴中,到一点点推到最深处,望着天花板高声呻吟。顾承锐完全操进去用了多久,他就直着嗓子叫了多久。
不是疼的,是爽的。
顾承锐也没想到,他体感宁知然紧极了,自己其实被吸得难受,想也可知对方承受起来不会轻松。
他一早担心过宁知然会抗拒,会不适,会难受到没办法进行下去,他原本就抱着第一次忍忍擦擦边算了的心态回的家,可没能想到宁知然是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宝贝。
他光是听着这一声就想射了,硬生生忍下,性格里的诙谐因子又在不分场合地作祟,顺嘴溜出来:“然然,你还有多少惊喜是……”
“闭嘴,”宁知然抽着气警告,“这个梗非玩不可吗?”
顾承锐只好赶紧安慰他:“好宝,不敢这么叫,明天还要上课的。”
他开始尝试着往外抽,这下人倒是不叫了,穴道中却开始不自控地吸,恋恋不舍地含实了不想让他出去,嘴上还在碎碎道:“你别动,别动,我受不了。”
顾承锐心想到底是谁受不了,停在原处,让宁知然缓了十几秒,只觉得他穴中在像甩干床单一样地绞,索性不继续向外了,反其道而行之,就着这个退出来一点点的距离,用力再往内一顶,撞回那块软肉上。
他又害怕宁知然是脸皮薄不肯说,再次确认:“真的不疼吗?”
宁知然被刚才那一下操得发晕,脑子空白了半天,听懂了顾承锐的话,也听出了话中顾虑隐忍的潜台词。
他伸手去找顾承锐的手,把五指扣进去,有气无力地喂定心丸:“不疼,就是很舒服……有点太舒服了。你让我歇一下就可以接着来。”
于是顾承锐掌握着节奏,每次退出一截再挺回去,待宁知然高叫的尾音落了,再如此反复。最初间隔要到近十秒钟,渐渐他发现宁知然适应了一些,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但始终不敢整根进出,只怕在那穴里过一遭就得被榨个干净。
宁知然也不知道这性器的形状是怎么长的,好像生来就完全吻合他后穴内壁的轮廓,严丝合缝嵌在里面,连他流的水都不漏出来。最重要的是从第一次深入开始,每一下都能精准顶到他的前列腺上,他的小腹就跟着发紧,但又不是高潮时的持续酥麻,总是舒服一下又停了。
他手指收缩的力度将快感准确地传达给顾承锐,另一只手搭在身前,时而捋几下自己勃起的性器,时而摸摸痉挛的肚子。
顾承锐坏心眼地压了一下。
宁知然惊叫,他傍晚喝的水还没来得及排完,被这样刺激不知道会射出什么来,赶紧把顾承锐手打开。但是他忘记了真正的关键点在体内,顾承锐腰杆看着比他可好多了,越操越快也不吃力,前列腺上的触感逐步从点状连成线状,给不了宁知然缓冲时间,也给不了他一声声呻吟之间喘气的工夫了。
润滑液在交合处打出白色泡沫,黏糊糊的水声听着宁知然心里害臊,但也知道比不上自己的叫床声放荡。
顾承锐都被他叫得感叹起来:“怎么能叫出这种声音啊。”
把这样敏感的宁知然操射不算什么难事,顾承锐偶尔上手揉弄他的会阴处,再加上前列腺的刺激,性器逐步变硬,竖立起来,随着性交的频率抖动,淌出来的水液已经淋湿了宁知然的下腹。
最令宁知然情动的是他听见顾承锐在轻声地呻吟,是那种很认真在做爱、闷头苦干时会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嗓音低而性感,和他视频配音中的换气声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