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转头给楼上领班的人说：“你看你，我们下来，你给上楼的客人发烟了吗？就是那种有上楼意项的人发烟了吗？”
“好的，我下次就买烟。”
“要好烟。”
“好，买好烟。”
那领班听到搓背师傅这样说，不由地翻白眼，这余平安不赚钱，他图什么？
难不成，他为的是认识人，交关系，为他以后当老板打基础？
可是，那些经常来洗澡做足疗的不一定会经常去买装修材料啊。这两个行业跨度有点大，不是一般人可以引流的。
一人一根烟，这花销也太大了。
不行，这余平安图的是什么？
这样看来，自己以后要是开店的话，得花大价钱将余平安挖过来。
可是，他现在是小老板了，会来吗？
听到这儿，老沈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楼，住办公室走去。
其实他不愿意有太多人知道自己是这家店的老板。这小县城都是熟人，有太多人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便传闲话，想打折。
打了折，享受了优惠，去到外面还说三道四。
真的是该死。
骂一声自己是无道的小人，用女人赚钱。
外出确认老沈上楼离去，楼上的领班下来对姚林说道：“姚师，今晚的话有点密啊。”
“好的，下次我不说了。”
“没事，老板问你也得说啊，就是少说点就行了。你这一张嘴啊，我又得出去好几十。”
姚林：“是一晚上好几十还是一个月好几十？你格局往大点，连余平安也比不上。”
“早知道他付出了那么多，我当时就该好好请他吃饭。老板将他发配到饸饹面馆时，我就该为他说句话的。可是，我当时什么也没做，以为他的离开只是一个普通员工离职。你看，现在咱们生意快喝西北风了。”
姚林过来装气：“那是你们不努力。问问自己努力了没有？你看人家杨森，一个男的上楼都比你们生意好。”
“好不了多久了。都是吃新鲜。要不了几日，他们也就没钱了，或是不来了。你看有多少男人花钱的？在消费方面，男人的消费能力比不上女人，有些结了婚的男人甚至和家中的狗和猫排在一个行列。”
“咱们这儿不会的。别的不说，那些在煤矿上班的青年，他们不来咱们这儿去哪儿缓解压力？”
“那是。多亏了煤矿，要不然，真不知道这生意要坏到什么地步。”
姚林：“随着网购的兴起，他们可以买个模具的，没有必要来咱们这儿了。”
“你说的是硅胶的？那哪能和真人相比？聊点正常的，当初余平安要走时，你们怎么不给我通风报信？是不是觉得他和你们抢生意？”
姚林：“他是我教会的最有分寸感的的徒弟。现在的小叶都比不上他，和一个劲儿地和我抢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