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楼上领班这小狐狸眼神，老沈哪能不明白？
“我对你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无论黑猫还是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老沈下定论。
二楼领班道：“可是，老板，这样不好吧？名声坏了，正常的男人会来吗？”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老沈已经想好了对策：“来这儿的还有名声？咱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谁知道上楼是做足疗还是别的？你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呢？”
领班：“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辣子把把。每天晚上二楼没人，你就下楼来男浴将客人往上推啊。明知道这些新来的都是菜鸟，你就坐在上面等着赚钱？钱是等来的吗？要是有那么好赚钱，我自己都去干了。”
“还是余平安在时好啊。”楼上领班受了骂，来了这么一句。
“不要再说那人了，人家现在出息了，成了小老板了，是不会再屈尊来咱们这小店打工的。”
“那是你给的工资不高，时间不自由。要是这两样达到，说不定他会过来的。”
“我才赚多少钱，我全给他了，我吃什么，喝什么？要你们是干什么的？自己下来亲自往楼上推客人。以后晚上第一波客人就交给你们了。”
“好的，老板。您不愧是老板，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其实，以前楼上没人时，他们也会下楼来推荐。后来，慢慢就变得懒惰了。再后来，站在前台帮忙将客人忽悠下去就行了，别的很少管过。
真正从洗浴这一行来说，将客人吸引进来，到付费买单，这中间的环节很多。
“你们啊，长着一张嘴张口闭口就会抱怨，不会解决问题。”
“老板，您先忙，这里我们可以了。”
“以后常下来走走，不要在小房间睡觉。以前我开掉的那一帮人就是白天晚上躲在宿舍睡觉。他们不想赚钱了，我还想赚钱。这世上谁会觉得钱多？”
“好，老板，您回办公室休息吧。”
只有老板有这待遇，人家的办公室后面就是卧室。
真的是一边办公，一边可以作别的。
老沈问过来开单的姚林：“小姚，这会儿忙不忙？”
“不太忙，晚上到现在才搓了四个背，这第五个搓完。我徒弟小叶搓了4个背。”
“现在不忙的话聊聊，我有几句话问一下你。”
“好。”
老沈似乎是在回想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余平安和你们一起上班时，他不怎么爱搓背吗？”
“不太怎么爱和我们几个人抢活。只有在我们忙不过来时才上手。他对一些自己没做过的项目非常用心，达到熟练的程度就开始不怎么上手了。”
“啊？他不喜欢赚钱吗？他不爱钱吗？”
“不光不爱钱，还爱花钱请我们大伙吃烤面筋，喝果啤。他一晚上赚的钱有一部分都用来吃喝了。包括上楼的客人，他也会发烟。虽然他不怎么抽烟，但见到客人就发烟，而且是好烟。与客人的关系非常好，比我们普通人与客人的关系好。”姚林据实而说。
“这样啊？有没有客人留他的电话？就是那种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的？”
“肯定有啊，这种情况就是两人关系好了时会有的。不过嘛，这种人毕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