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不稳,难窥天机。
鹤寻昼孤身平静的过了十七年,却自半年前伊始,每晚都会梦到一女子。
梦中女子不见容颜,只身在仙宫中,以云雾为床榻,行鱼水之欢。
抵死缠绵,夜夜销魂。
每一次的场景与人都不变,她身如软絮,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诱了他,勾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沉沦其中。
偏偏每回梦醒,周身空无一人,顿觉寂寥凄清。
他在梦中问她无数次,皆不得回应。
直至前不久,她忽而从他梦中消失了。
春梦无痕,若只一两次,鹤寻昼未必放在心上。
但这并非普通的梦。
她亲手将他拖入欲情的束缚,为何扭头便弃之不顾?当他是个随意逗弄的玩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尤其是自她来后,他的术法再难清晰的窥透天机,恰好应证了族老所言,他失了本心,故而大不如前。
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中交织,最终演变为恨欲难消,积在暗处,愈演愈烈。
而今日,是他头一回在梦中看清她的身形。
即便她面覆红纱,只露出一双盈水含媚的眸,他还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鹤寻昼低下头,染了猩红的目望向她肩畔,他抬手,一把撕扯开她的衣襟。
纣嫽吃痛,刚想开口斥骂,就被他一手捂住了嘴。
她恨的牙根痒痒,索性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冷冽寒香充盈唇舌,她下死了力,直至尝到腥甜涩味。
鹤寻昼察觉不到痛似的,俯身下去,臀摇跨顶,玉茎在穴内深刺猛插,把媚肉搅的软糜柔烂,黏糊糊的贴附在硕胀绽筋的茎身上,宛若第二层肌肤。
“混……唔……死……唔啊……”
纣嫽的嗓音被撞插的支离破碎,因捂住唇,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大抵是在痛斥他。
只是这骂声融进肏磨的淫靡水声里,反倒成了额外来的刺激。
鹤寻昼充耳不闻,闷头咬住她肩畔,在那紧窄稠滑的穴内狂荡插干,玉囊鼓胀拍击,啪啪的撞在她牝户上,扯出千丝万缕的粘丝来,淋淋漓漓的淌下腿侧。
纣嫽的神魂都被撞的飞去了九霄云外,因是背对着,全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得他在耳旁沉而郁的声调:
“你的身子,每一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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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嫽:不道啊,我没干过啊,不是我啊!
国师:【投来死亡射线】
本来想三更的,结果临时有事出门了,只能先双更了,明天一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