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鹤寻昼竟会如此待她。
事实上,她的确想过以色诱他来达成目的,却不是在此情此景下,也不是第一回见面,就被他压着身子行合欢之事。
她定是受了无妄之灾,鹤寻昼的性子,实不该如此。加之他方才说的梦,说她半年来夜夜寻他,又问她可记得这事。
兴许是香用多了,他身子解了禁但神智仍飘忽,错把她认作梦中之人,才有此番举止。
思及此,纣嫽简直悔不当初。
早知这样,合该细细琢磨过再来,她太心急,有了疏漏,致使现下的被动局面。
未经情挑的甬道略显干涩,他那物又过分粗硕,揉开穴口深捅进来时,饶是纣嫽这幅炼了半载的媚体都有些吃弄不住。
她弓着腰,双腿瑟瑟抖着,穴内媚肉紧颤,又绞又缩,拼了命的推挤这巨茎向外去,反将他咬的后脊酥麻,快意涌为热血,直冲上头。
他闷哼一声,按着她腰肢,固执的将整根没入甬道之内。
鹅卵大小的冠口要把肉壁都撑的薄而透,纣嫽扭着腰,喉间发出低低的颤音:
“混账……滚出去……!”
太大了,就像用铁棍强行撬开窄细的锁孔,她小腹处微浮一处凸起,可见那欲根究竟有多强悍狰狞。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强迫?要看更多好书请到:huanhaodao。com
一时间,体内灵力涌动,连带气血翻腾,浓郁异香飘散开,丝丝缕缕的氤入鹤寻昼鼻息。
其实若换个凡人来,压根近不得她的身就会被弹开。
可惜,灵力对他实在不起作用。
他那副看着清矍的身子不知哪来的蛮力,由她挣由她踢,他自纹丝不动,只用玉茎死死抵着她的宫口,在花核上重磨剐蹭,搅出稠黏黏的水液来。
“滚?”
身后的男子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又整根抽出,不待她反应,复狠狠肏弄进去。
就听得“噗呲”一声响,纣嫽倏然张了口,呼吸滞涩,如失了水的鱼儿,一翕一合的蠕着唇。
她半个身子掉出木栏外,胸口的乳肉隔着衣物碰撞摇晃,乳尖磨的刺疼。
“唔嗯……哈啊……”
她眼前氤氲上模糊的水雾,寒夜冷风,竟也浸出半身香汗淋漓。
“可记得了?”
鹤寻昼的五指掐入她臀中,迫的嫩肉外溢,挤出指缝里,
“不记得我,那这滋味还记得么?”
鹤寻昼的恼恨不比她来的少。
他本是古族之人,天生族养,无父无母,自记事起,他从未因男女之事困扰过。
欲之一字,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若生欲念,欲念生情,情又生恶,这是修行不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