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汉灵帝让宫女、御林军都撤出来三香阁。他一身的轻松。既然他的女儿万年从里面摘开,怒火已经消散了大半。袁隗说的不无道理。刘基说的很像实情。事情怎么判断,需要仔细判断。袁隗、杨彪两个老狐狸,位高权重,把持官场,让他们吃瘪非常不容易。袁隗能吃个多大亏,汉灵帝心里还是很兴奋的。再一个,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刘状元夸官就夸官,和他袁家有什么瓜葛?联系前面,袁隗、杨彪、何进等大臣联手,要将刘基钉死,不给刘基半点翻身的机会推测,冰心小筑的事情,是袁隗他们挖的坑。要不然,他们邀请万年干什么?冰心小筑的门口拦住刘基干什么?再一个说,他们邀请自己干什么?袁隗和杨彪两个老贼设计一环套着一环,目的就是害死刘基。甚至是要诛灭刘基的九族。如果床上的女子是万年,汉灵帝不管事情的真相怎么样都会宰了刘基。阴差阳错。床上的女子竟然是袁香,袁隗这才倒打一耙。袁隗老贼赔了女儿又折兵。这么精明的人,竟然狠狠地折在刘基的手上。汉灵帝都想笑。事情就必须从头捋。刘基夸官路过冰心小筑,为什么有请刘状元?这是谁的主意?万年公主述说过程,是袁香道宫里和自己协商的,袁香想见见刘状元。袁香说她特别喜欢刘状元的文采风流,邀请到冰心小筑,一起作诗,一起吃个饭,也了却了她的相思之苦。万年和袁香是好朋友,这个忙还是能帮的。另外,万年公主特别喜欢刘基,当然满口答应。她们俩在刘基路过冰心小筑的时候,拦住了刘基。而后是水榭听歌,水榭作诗。万年公主将两首诗呈现给皇上。汉灵帝无心看诗歌,向着下面听。刘基本来要走的,是袁香拦着不让刘基走,非要吃过饭再走。然后是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都是袁香倒酒。自己吃的比较快,酒足饭饱,就带宫女游赏冰心小筑,三香阁只剩下袁香和刘基。根据以上种种表现,应该是袁香主动的。袁隗哭着:“不可能,袁香是袁家的女儿,从小受到最好的教育,各种礼仪,三从四德,女子德行,都清楚明白,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定是刘基,胁迫!”袁隗眼睛血红,好像吸血鬼。他的心乱成了一团。刘基朝着汉灵帝拱手:“万岁,臣有证据证明事情是他们袁家设计的阴谋!”袁隗七窍生烟,瞪着眼和刘基不死不休的模样:“胡说,你胡说!”说着话,袁隗就要撞向刘基,和刘基拼命。还好杨彪拉着袁隗,才没有恶化事态。汉灵帝瞪了袁隗一眼:“袁太傅,注意你的身份!”一句呵斥使得袁隗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管他怎么演戏,事情发生在他们家。袁隗有逃不脱的关系。皇上真的判断他无理取闹,加重处罚,吃亏的还是他。袁隗只能恨恨地站在一边。汉灵帝看着刘基:“刘爱卿,你说证据何在?”刘基看着御林军统领手里的阴阳壶说:“万岁,证据就在这把酒壶之中。”袁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原本的设计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个首尾在的。事情完全出乎设计,出乎意料之外,不由得他控制了。汉灵帝看一眼刘基:“刘爱卿,你说这把酒壶有什么秘密,能作为证据?”皇上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酒壶,也没有看懂。里面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啊。刘基行礼:“万岁,只需要统领他一剑劈开酒壶,就有分晓。”袁隗听了大惊。一剑劈开,阴阳壶就露馅了。“万岁,臣有话说。就是普通的喝酒,谁会在酒壶上做手脚?”“这一定是刘都尉陷害微臣,还请万岁做主!”汉灵帝瞪了袁隗一眼:“袁隗,如果你再多话,朕决不轻饶。”汉灵帝气得鼓鼓的,受够了这个混账。真以为他看不懂这次的阴谋?他只是不知道万年怎么躲过了阴谋罢了。“算计朕,算计朕的女儿,真以为朕是傻子?”这话就严重了。袁隗和杨彪跪倒,苦苦哀求:“万岁,求万岁明察,臣绝没有那个心思。”“也绝对不敢有!”“万岁……”两个人声泪俱下。御林军统领拔出宝剑,一剑劈开酒壶。咔嚓!寒光闪烁。阴阳壶从其中劈开。“万岁,这是把阴阳壶,酒壶里可以装不同的酒水。”御林军统领禀报事情。事情已经完全清晰了。刘基考官是不可能都带着阴阳壶的。,!没有这个道理。“袁隗,这就是你说的刘状元迫害你的女儿!”“哼!”汉灵帝一声冷哼,给袁隗的感觉是泰山压顶,压得他有些抬不起头来。袁隗赶紧跪倒:“万岁宽恕,万岁宽恕。”“是臣有所不知,还请万岁饶恕!”刘基冷哼一声,怒气升腾:“袁太傅,你敢说你不知?”“诗会当天,离开诗坛,你做了什么?”“你和杨太尉一起和袁香协商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刘基朝着汉灵帝行礼:“万岁,两天前的夜里,郭胜公公有没有给万岁密信,让在今天打开?”“第二天,蔡邕大人有没有给万岁密信,让今天打开?”汉灵帝拍了一下脑袋,还真有。汉灵帝打开密信,眼睛瞪圆了。上面写了今天的事情,和现如今的事情丝毫不差。汉灵帝将密信摔在袁隗和杨彪的脸上。啪!“你们看看,这是刘状元两天前写的,是不是和今天的事情一样,你们是不是那样协商的?”“袁隗,你们好大的胆子,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袁隗身子簌簌颤抖,他看着刘基的密信,无论如何想不到刘基早就洞穿他的阴谋。就在此时,袁香从凤床上下来,对着汉灵帝跪倒:“万岁,不关我爹的事情,是我爱慕刘状元做下错事,还请万岁责罚!”“杀刮存留,民女无怨!”袁香哭成了泪人!:()发财从掠夺三国的文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