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个明白,好,朕问你,床上的女子是谁?”汉灵帝气得身子颤抖,双眼冒着熊熊火焰,点指刘基狂吼。要吃人的样子。睡了他汉灵帝的女儿,还要死个明白。混账至极。汉灵帝决定给他个明白!刘基很镇定。如果没有识破袁香的阴谋,皇帝来了,他绝对要逃,有多远逃多远。省的被皇上砍掉脑袋。他也赞叹袁隗的手段高明,将皇上请过来,亲自见证。借刀杀人。就算错杀,也没有人敢声张。“朕问你,床上的女子是谁?”汉灵帝脑袋要炸裂,盯着刘基责问。王八羔子。睡了朕的女儿,还不敢承认。就在此时,三香阁外面有人叫喊:“父皇,父皇——”“万年拜见父皇。”御林军看见万年公主带着宫女队伍,急匆匆赶来。冲入了三香阁。袁隗看着万年公主愣住了,脑袋里嗡嗡的。他一脑袋的问号。万年公主?怎么可能!万年公主不是在三香阁内,怎么从外面进来了?这到底搞得是什么鬼?随即,他又想到,万年公主带着宫女从外面进来,那三香阁凤床上的女子是谁?想到此处,袁隗身子哆嗦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升到脑海:女子会不会是自己的女儿袁香?别说袁隗懵了,就连杨彪都懵了。商议好的计策,各有分工,层层安排。万年公主怎么从外面进来了。难道是功亏一篑?袁隗、杨彪都挤进了三香阁。万年公主到了皇上面前,盈盈万福:“父皇——”汉灵帝拿着宝剑,听见女儿的声音,转脸观看,就看见宝贝女儿万年公主从三香阁的门口进来,站到面前。汉灵帝也有些转不过来脑袋。搞得是什么鬼?“万年?”万年公主拉住汉灵帝的胳膊:“父皇!”“你没有……”说到这里,汉灵帝有扇自己嘴巴想法,“呸呸呸,哪有想女儿被人睡了的道理?”“父皇,你说什么呢?”万年公主瞪了汉灵帝一眼。汉灵帝只能苦笑。袁隗冲到屋子里,泪流满面。他跪倒在汉灵帝脚下,痛哭流涕:“万岁,您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袁隗心乱如麻。想一万想,都想不到出现眼前的结局。袁香用的不是阴阳壶吗,自己怎么陷入其中?不但没有达成目标,女儿还搭里面去。他咬牙切齿,搞不清状况。汉灵帝还是很气,点着刘基:“刘基,你辜负皇恩。”“朕看你满眼,没想到你是个贪淫恋色的贼人,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如何闯入了冰心小筑,如何进入了三香阁,从实招来!”说这话,汉灵帝的气已经消了不少。如果床上的女人是万年,那是皇家的耻辱,被袁隗、杨彪,满朝文武,看笑话。床上的女人不是万年,而是别人,他的面子就没有丢失,掌握了主动权。汉灵帝说话凶狠,没有了刚才的杀伐,给刘基说话的机会。刘基行礼:“万岁,臣被人陷害,还请万岁为我做主。”刘基指着酒桌上的阴阳壶说:“万岁,还请御林军统领检查酒水,看里面是不是下了药?”“否则,臣不至于酒后乱性,铸成大错。”“万岁,臣被人陷害,一时不察,还请万岁恕罪……”汉灵帝盯着酒壶。袁隗就要上前打碎酒壶,被御林军首领拦住,抢过了酒壶。御林军统领检验一番。“万岁,根据臣的检查,酒水中蕴含着春药,并且是最烈的那一种,不要说是状元郎,就算是八十老翁喝了以后,也必须行房事解决,否则就喷血而死。”“另外,春药对男女都有用。”嗯——汉灵帝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盯着袁隗、杨彪:“袁太傅,这件事是我给你一个解释,还是你给我一个解释?”汉灵帝如果还看不出阴谋的话,他就可以找一块砖头撞死。袁隗身子颤抖。最坏的结果出来了。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面对皇上的责问,袁隗只能跪倒在地:“万岁,臣真的不知道内情。否则,臣怎么敢邀请万岁到冰心小筑喝酒?”“臣邀请万岁,是臣款待万岁的一片赤诚之心,还请皇上明鉴。”就在此时,刘基对着汉灵帝跪下。砰!双膝着地,奔腾作响。“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恳请皇上深入调查此事,还臣子一个清白。”“臣是清白无辜的人,只因为万年公主的侍女红鱼邀请臣到冰心小筑,说是公主的邀请,臣不敢不尊。”“到了冰心小筑,臣遵从公主的意思,留下来陪着公主和袁香姑娘吃饭。”“酒席宴即将结束,公主要去游玩,就带红鱼等人一起游玩去了,只剩下我和袁香。”,!“袁香一把抱着我,不让臣走,臣脑子里昏昏沉沉,她强扒了臣的衣服……”“万岁,臣的清白没有了,让我怎么过?”“恳求万岁为我做主,查清此事,到底是袁香一个人所为,还是有袁太傅推波助澜,可怜我黄花男人守身如玉二十年,今天,我成了残花败柳……”“臣冤枉啊!”刘基声泪涕下。三香阁一片寂静。一根银针落下都能听得到声音。他就好像怨妇,好像失节的女子,让人负责,让皇上做主!袁隗气得七窍生烟。鼻子上冒着汗珠子,他随手抽出御林军身上的宝剑。仓朗朗!宝剑点着刘基:“刘基——”他恨死了刘基刘敬舆。这小子睡了他的女儿袁香,还倒打一耙,要皇上为他负责,证明他的清白。呸!马勒戈壁的,还能不能更加的不要脸。汉灵帝脸色阴沉了:“哼!”皇上一个冷哼,惊得袁隗一个哆嗦,知道自己着相了。袁隗赶紧扔了宝剑,对着汉灵帝跪下:“万岁,求万岁为臣做主。”“小女款待万年公主,款待新科状元,谁知道新科状元心怀鬼胎,竟然悄悄在酒壶里下春药,想谋害公主,谋害袁香,万岁为我女儿做主。”“否则,我袁家名名声丢丢尽了……”袁隗声泪俱下的恳求。:()发财从掠夺三国的文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