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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荛看得心惊,执意不肯穿,“民女多谢大人好意,但这些衣裳太贵重了,民女不能接受,且丈夫离世不久,民女理应为夫服丧。”

她的理由合情合理,对方自然不能强迫。

但过了不久,又有人送来几件白衣,怕她还是不肯,来者还特意转达了几句话:“这几日甚冷,怕娘子受冻,来不及裁衣,才寻了几件别人穿过的旧衣过来给娘子应付,总归放着也无人穿,还请娘子收下。”

南荛这下推拒不得,只好收下了。

奇怪的是,他们分明不知道她的尺寸,送来的衣裳却除了胖瘦稍稍不同以外,其余地方等俱是十分合身。

南荛心底稍稍升起一股怪异之感。

很快便入夜了,南荛只着中衣坐在铜镜前,绿盈给她梳着头发,笑道:“床已经铺好了,娘子再喝完最后一碗药,便早早歇息吧。”

南荛点头,目光掠过桌面,像是想起什么,“绿盈,我的那个发簪呢?”

“发簪?”绿盈不解,“先前给娘子梳发时,奴未曾看见什么发簪啊。”

南荛脸色白了白,“没看见?那是我夫君从前送给我的……”说着,她猛地起身,四处翻找起来。

绿盈见她着急成这样,也连忙跟着翻找了一阵,着实没有看到什么发簪。

南荛喃喃道:“白天刚到相府时还在,许是落在进府的路上了。”说着便拿起一边的灯笼,作势要出门去找。

绿盈吓了一跳,忙拦着她,劝道:“眼下不早了,天色这么晚,娘子还是明日再去找吧。”劝了许久,南荛却执意摇头,不肯歇息。

她低声道:“若是丢了此物,唯一的念想便没了,我又如何睡得着。”

“那奴婢陪娘子一起。”绿盈只好妥协,拿起外袍过来给她披上。

二人各提一盏灯笼,冒着寒凉的夜色出去。

偌大的丞相府,入夜后灯火寂静,静悄悄一片。南荛行至岔路口,又提议道:“这样太慢了,绿盈,我们分开去找吧。”

绿盈犹豫不决。这相府守卫森严,稍有不慎便会被当成刺客,她不放心让南荛一个人走。

可借着灯笼散发的暖光,她看到南荛脸色煞白,双眸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

绿盈不禁心软,“那、那好吧……”

二人就这样分开了。

南荛循着白天来时的记忆,一路沿着小道往前,路上有积雪未化,行走起来湿滑,南荛一边提着裙摆注意脚下,一边留意着周围。

这一路上,时不时就会看见巡逻的火光、以及齐整的脚步声,南荛只要觉察不对,便迅速用披风遮住灯笼的光,整个人匿进黑暗里。

丞相府的侍卫,远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南荛谨慎地往前探寻,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发觉一条隐秘小道,里头竟连一盏灯笼也未曾悬挂,望之黑黢黢一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犹豫再三,依然选择悬着一颗心往里走。

耳边,北风凛冽,冲刷过草木花丛,激起万叶千声,如波涛翻滚,涌自四面八方。

她擎灯往里走了数步,抬眸,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身处一大片梅林,蓦地愣住。

这里怎么会种满梅花?

南荛小心翼翼地提灯往前走,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其中一棵梅树的枝丫上绑着布条,仔细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这竟是……一句悼亡诗?

就在南荛愣神时,一道清如碎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此处做什么?”

她脊背骤寒,连忙提灯转身。

残月微薄,以致于她根本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别人,烛灯往前,逐渐照亮一抹冷白的影子。

对方轻袍广袖,身披鹤氅,神清骨秀若美玉,雪领映着冷玉般的脸,在暗夜里更显得双瞳清明湛黑。

是裴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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