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屿依言照做,偌大的演绎场只有他们两人,空旷又寂静。
云徽站在台上,与他面对面。
他还是那天的穿着,解开两颗的衬衫扣子露出一小片肌肤和脖子上那根红绳,红绳的末端隐隐可见黄色的符纸。
云徽看着他。
从父母离开后,她十分惶恐不安,度日如年到十八岁,几乎毁灭性的让她丧失活下去的欲望,她惶恐不安,如惊弓之鸟,直到来到曲京,看见那个比年幼时还清隽耀眼的人。
他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毫无保留的完全信任她,无条件的对她好。
他们的心动,早在那年的梧桐树下深藏,如今也是时候拎出来见见光。
云徽凝视他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许清屿。”她唤他全名,声音温软而坚定,“虽然可能有点像废话,但我还是想跟你说。”
“我喜欢你。”
“从开始到现在,一如既往。”
寄月
台下的许清屿深深看着她,对她笑,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眼里,好似揉碎了星辰。
“不是废话。”他嗓音轻柔,裹带着掩不住的笑。
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是重获至宝的欣喜。
她喜欢他,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迈上台来,到她面前站定,她仰头望他,眼睫轻颤但半点不曾往后退。
她最是坚定,坚定的选择他。
许清屿敛起笑容,一脸正经,是在许诺更是陈述一个事实,“云月夕,我更喜欢你。”
他不想用也喜欢来回答,这样会让他有一种被动和漫不经心,在她和这段感情中,他素来认真。
云徽被他的话唬住,“这个还要争输赢的?”
许清屿点头,“我爱你更多,离不开的人是我。”
她只需要站在原地,凭着云徽两个字,他就会不顾一切来爱她。
“云月夕,再主动点。”他捏着她下巴,薄唇微张,“吻我。”
“”
云徽怔愣住,忘了做反应,许清屿俯身凑近,鼻息间是好闻的冷杉味。
他揽着她的腰,让她贴近,声音低低的,是诱哄似抱怨,“你从没主动吻过我。”
“我有。”云徽反驳,“车上那次。”
许清屿说:“那不算。”
“怎么不算?”
“那是亲,不是吻,我说的吻,法式热吻那种,就像—”他声音压低,“我吻你那样。”
他吻她那样。
云徽脸“腾”地一下通红,想要后退但被男人抱着半分动弹不了。
“想去哪儿?”
云徽双手抵在他胸膛,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你放开。”
下巴被捏住,被迫的望他。
“我准备好了,来吧。”
什么就来吧。
她没有答应!
“我不要。”她拒绝。
“不要也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