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去看我的表演真的是陪朋友吗?”
这次似乎也已经料到我不会回答,他直接拉住我的衣领,手骨凸起,“所以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你知道我喜欢你,可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我皱眉听着他陈述自己一条一条的罪行,偏开头用沉默来应答,他的眼泪就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刑具。
“阿树,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是我还配不上你的喜欢吗?”
我沉了眸子,看着一侧完全陷进黑暗里的地面。
怎么可能配不上,如果可以我宁愿把自己的心都给你。
但地上的石头怎么敢企望天上的星星,他跨过几亿光年送了自己的光已经是最大的馈赠,我怎敢乞求别的,求他下来陪我吗?
那这个世界都要为我们陪葬。
“从见你第一眼就好喜欢你,长大了才知道,和那时候弟弟对哥哥的喜欢不一样,我很喜欢你,是想要你亲我,吻我,抱我的喜欢,我想你——”
“成泽,够了。”
成泽摇了摇头,红着眼,“我数了,三十六张票根,你每次都来看我表演,但一次都不打算和我说,是你不想我找到你对不对?!”
我看着他下巴上挂的眼泪,像是悬在悬崖边的名贵的花,随时都会被风吹散,像是门外被风吹得直颤的花苞,惹得人心疼。
我伸手想要把他推开,他却猛地低头咬了上来,咬在我的锁骨上。
可能是为了出气,惩罚我不回答他的无理行为,他咬的很用力,我忍着疼,把拇指掐在他的腰上。
因为受不了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他皱眉松开我,那条像蜘蛛网一样的丝在我们之间被拉出又断掉,暧昧不清。
“你今天晚上这样,有想后面还怎么面对我吗?”
“你继续装不知道,反正你最会做这种事,然后我也可以装……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我直接被他气笑了,学东西真是快,我握在他胯上的手往上游到他的腰侧,“所以你穿成这样过来什么意思,要我办了你吗?”
他的表情隐忍,有种说不出来的决心,但我不想要看他这样的表情,我宁愿他闪躲。
我眸子沉了沉,语气彻底冷了下来,“给你两个选择,可以弄,但你后面可以直接从我眼前滚了,或者你现在马上回卧室,我们后面还有说话的可能。就像你说的,我们都可以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桃吗?”
我表情狠厉起来,没想到成泽是个疯起来没脑子的人,我握上他的脖子,把他推倒,他没有挣扎,只是仰着脖子,视线还没有离开我的脸庞。
我握着他的膝弯,那里一片薄汗,我手指在他膝盖的疤上摩挲了两下,讽刺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少爷你吃的苦还是太少了。这么想要那就记好你的选择,带着今天晚上的记忆过活吧。”
我没有给他做任何前戏,没有接吻,没有安抚,也没有叫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