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零下十几度,为了保暖,包厢内的窗户都是紧锁着的,暖气也开得很足,他们才没做多久就都大汗淋漓的了,而且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痛并快乐着。陈衷想尝试的很多,但是他们只从沙发到了墙角,当挂在陈衷身上的柳峰岳脚终于能着地的时候,他已经快要不行了,体力差让陈衷放弃了自己原本的计划,改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问题。柳峰岳像条咸鱼一样挺尸在沙发上,随便陈衷用他的腿。他现在腰没有劲儿,话都说不出来了,歇了好一会儿,才问陈衷:“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吗?”“等你歇够了,我们再…”“我不是问你这个计划!我是说关于你爸的事!”柳峰岳想把陈衷的作案工具给揪下来,“要继续调查这里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就继续留在这里了,不用我明天就辞职。”陈衷有点不满:“哥,办正事的时候能不能专心办正事?”“这难道不是正事吗?陈衷,你的脑子被你的信息素侵占了?”“我说的是办正事,”陈衷再次强调,“办正事和正事不是一个概念。”“谈生意”作者有话说:出入会所的客人大多是有钱的闲人,这里的服务生也都是些找不到正式工作的年轻人。客人在这里过夜是再常见不过的事,而如果不是事先和前台打过招呼,不管客人和服务生在包厢里待多久,会所的工作人员都是不会打扰的。所以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柳峰岳还有半个小时不到就要迟到了。在确认过时间后,他顿时困意全无,开始火急火燎地穿衣服。而陈衷并不着急,因为他今天要采访的对象飞机晚点了,要下午才正式开录。经过了酣畅淋漓的一夜,身心得到满足的陈衷不仅不着急起来,还在半梦半醒间干扰柳峰岳穿衣服,他的胳膊始终缠在柳峰岳的腰上,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会所的包厢都有独立的浴室,里面只装着热水器和盥洗池,美其名曰是方便洗水果用的,但“水果”到底是什么,真正用过浴室的人都心知肚明。虽然一切结束后,陈衷帮柳峰岳清洗过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衷觉得他趴在盥洗池上的样子太有吸引力所以两人又来了一次的原因,柳峰岳到现在都觉得身上有种不太舒服的黏腻感。看着还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的陈衷,柳峰岳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了下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速度把你自己收拾好,然后送我去上班。”话说着,柳峰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穿裤子。也不知是不是还没睡醒,陈衷并没有立即行动。在盯着柳峰岳看了好一会儿后,陈衷忽然把柳峰岳好不容易套上的裤子扒了下来,摸上了他的后腰窝。“陈衷!”柳峰岳气到炸毛,并迅速提上了裤子,“你踏马没完没了了是吧,你知道毕业实习有多重要吗,我不想迟到!”“哥,”陈衷的神色有些复杂,“你不觉得你的秋裤有点紧吗?”听他这么一说,柳峰岳确实觉得腰有点勒得慌。他开始有点心虚:“紧点怎么了,不是你说让我多长点肉的吗,我现在都开始上班了,压力大当然要多吃点,朝九晚五又没时间健身,胖是自然的。”顾及到维护自己的形象,有些话陈衷实在不好意思明说。但在他几次想要扒掉柳峰岳的裤子都被阻止后,陈衷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哥…不是你胖了,是你穿错秋裤了。”柳峰岳不信,他觉得陈衷是在为自己的流氓行径开脱:“秋裤怎么可能穿错!”“不信的话你看看你的脚,”陈衷有些无奈,“你穿的是我的丝袜。”柳峰岳低头看了眼。哦。难怪他觉得脚趾有些不自由。柳峰岳把陈衷的衣服团了团,一股脑地砸在了他的脸上:“你到浴室里换去,等你出来我再把裤袜给你。”陈衷觉得有些好笑:“哥,我们都老夫老妻几个月了,你身上哪里我还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谁害羞了,”柳峰岳裤子脱到一半,又提了回去,“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吗?动不动就要提枪上阵的,谁踏马还敢在你面前露屁股啊,还有二十分钟我上班就要迟到了!”那意思就是,如果不是上班快迟到了,陈衷想对他做什么都行。陈衷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迅速垮下脸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哥,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自制力就那么差吗?我们alpha都是这样的,我已经有在很努力地克制了。”柳峰岳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是吗,我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