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程煜行知道了他脑子里的肮脏玩意,抱着胳膊倚在门上对他笑,轻蔑的说:“程一路,你胆子好大,你想死吗?”程煜行从没这样对他说过话,他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反驳,许久,他哥才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居高临下:“你是我弟弟,但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放过你。”“最好打消你对季深秋的一切念头。”可是喜欢这种东西,不是说打消就能打消的,反而,在他知道程煜行会在自己桌子上操他,会锁在书房里操他,又那么欺负他之后,更无法把这个人移除自己的生命。程一路的肩膀生疼,被破碎的玻璃刺入肉里,他红着眼睛把碎片从肉里抽离,用手捂住了那片刺眼的血红。?他看见程煜行拖着季深秋的小腿走进房间,像猎人拖着一只瘸腿受伤的鹿。“哥,你要干什么…”程一路跪在门口,看见程煜行把季深秋压在了地毯上,扯下了他的裤子。这个人疯了吗,是不是彻底疯了。季深秋凝视他赤红的双眸,瞳孔里似乎窜出一股股灼热的火苗。他的掌心还是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淌出来,黏腻的沾在他幼白的腿根,程煜行在发抖。他骑在季深秋身上,轻而易举就压下了他的双腿,程一路还在门口,就在他们身后,可是他不在乎。他想要,想要这个人。头顶上的灯融合在灼烈的空气中,将他们包围,勾勒出他英俊好看的侧脸,而另一边却是阴影下的晦暗斑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输了呢,他承认,他输的彻彻底底,他也承认他疯了,他被季深秋彻底搞疯了。他已经不在乎别的,他现在只想进入这个人,想要狠狠羞辱他,彻底碾碎他仅剩的尊严。他分开季深秋的腿,掌心颤抖着压在他后穴上。“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操你。”程煜行回答的干脆。他没有脱下季深秋的内裤,反而从侧面扯开,把手指抵了上去。“不要…你不要这样…程,你弟弟还在。”“我知道…”他的手指在那微红的小口上色情的抚摸着,动作极其缓慢,似乎要他清晰的感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我就是要他看看,你是怎么成为我的人,让他彻底死心。”“你不能这样…”季深秋感觉胸口下有什么东西在碎,一点点,十分缓慢的破裂开来,他心口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崩溃的想要夹紧双腿,可被紧紧压制无法动弹。手指还是顺着后穴插了进来。“程煜行————”季深秋几乎是喊出了声,他左腿抖的厉害,像筛子一样抽搐。他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一些画面,程煜行在徐燃旁边的办公桌上,程煜行按着后脑勺让自己给他口交,程煜行在更衣室里压着他受伤的腿。每个镜头都令他崩溃,他每一次,每一次都觉得够了,都觉得程煜行不会再做出更过分的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当着自己亲弟弟的面前来操自己。腿根还沾着些尿液,内裤也是湿的,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和手指一起紧紧粘在他的穴口。“不要,求你,我求你了”季深秋的手指抓着地毯,指甲几乎要嵌入进去。“你刚刚又尿了,你被我操尿过很多次,这小东西是漏尿了吗,还是他也在害怕,你怕我吗?”程煜行的表情阴翳,目光带着说不出的讥讽,“还是说,其实你觉得很刺激。”他把手指插进去,感受着后穴的收缩,吸吮,漫不经心的动着。等感觉到里面彻底湿润了,他把湿哒哒的内裤攥起来丢到一边,让季深秋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而自己也掏出了性器。那熟悉的,狰狞可怖的性器,此时此刻像一把枪抵在他的穴口。那上面布满青筋,似乎是因为怒意和兴奋完全挺立起来,挤进了他的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真的求你了…”季深秋哭着求饶:“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他是在真的乞求,卑微的希望还有一丝挽留的余地,可在程煜行听来却像是兴奋剂般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哀求令他愉悦,是一种夹杂着心痛如绞的愉悦。他已经无法正确分辨自己的情绪了,他不知道,胸口起伏,呼吸不畅究竟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爽。季深秋又哭了。他哭的时候眼睛红的厉害,像一汪柔情的湖水,随着夏风泛起涟漪。他真的好漂亮。他的一切脆弱,一切讨饶,都给他这张崩溃而美丽的脸上增加几分诱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