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我不管……”
“这样啊,那殿下回屋去吧,我和郎骑将军也不会再来了。”
邬琅将六皇子交给身边的宫女,给杨记川打了个眼色,两人朝皇帝行礼,径直便要离开。
六皇子这下彻底嚎哭起来。一边打嗝一边哭喊要他们回来,他会老老实实看大夫、喝药。
哭得他皇帝老子心肝都抽了,赶紧叫邬琅和杨记川回来。
六皇子一老实下来,御医立马齐齐上阵,再加上医术高超的圆觉大师,将六皇子围得密不透风。
好在六皇子虽然闹腾,受伤倒是不重,安兴休养就好了。
皇帝这时开始秋后算账,带六皇子出去骑马的侍卫宫女太监统统受重罚,就连司徒樾都被罚禁足一月。
司徒樾小小年纪,听到自己被罚后,没有半点不甘心,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谢皇帝开恩。话锋一转又说,六哥素来爱骑马,今次发生意外也是因为平日里少有时间骑马的缘故,听闻郎骑将军骑术出类拔萃,若是能让郎骑将军教六哥几招,想来以后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便有计可施了。
皇帝想了下,居然同意了。杨记川自然不可不接下这差事。转瞬间成了六皇子的马术老师。
邬琅余光瞄一眼司徒樾,一时间居然看不透这个才十一岁的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受着六皇子哀怨的眼神离开,邬琅大感自己做了回恶人。
圆觉大师毕竟年事已高,为六皇子诊治过后便也要回去歇息。他早年在六皇子宫中也有单独的居所,是以不需要再额外清出房间。他自己也认得路,便没有劳烦宫女引路。
正巧和邬琅以及杨记川同行了一段。
在岔道口分别时,圆觉大师忽然叫住邬琅,问了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贫僧略懂面相,观之将军,亲眷中人恐有凶灾,趋于死期。将军若想解,可带其来出云山与贫僧一看,或有生机。”
邬琅一愣,没明白过来,面色不太好看。只是任谁突然被一个和尚说你近期很可能要参加好友葬礼,都会不高兴吧。
圆觉大师慢吞吞地离开,邬琅眉头紧蹙。圆觉大师说他亲眷有凶灾,他第一反应就是川儿会有什么危险,立马扭头去看杨记川。
“你还是别去教六皇子骑马了。”
“你信这个?”
“我有直觉,这和尚说得不是假话。”
“或许,说的并不是我。”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