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步之遥和周以寒紧密相贴,将要相融的火热触感传遍,她沉浸于他病态的禁锢,轻声问:“一个活生生的、会紧紧拥抱我的人,和一座冰冷的坟墓,这辈子不会再回应我,你觉得我会要哪个?”他们相拥,周以寒真实地拥有着步之遥,他所有的不安,在触碰到她时,都被充实感所取代。“我和你在一起,每多一天,就会多积累一些回忆。”他抱着她重又寻回最初的坚定,“我们的,早晚会比他们的更丰厚。”“嗯。”步之遥点点头。略微松开步之遥,周以寒揉着她被勒到的肌肤,一片引他遐思的淡粉。思绪向深渊滑落前,他止住,望进她媚态横生的双眸:“你的笨狗等你发布指令呢。”“你学学我,把它换个版型就行啦,像我改造我们的泳衣泳裤。”步之遥坏心眼摸上周以寒的腹肌,指甲搔刮那道长长的疤痕,他的新晋要害之一。“我好禽兽。”她边摸边说。她话音间饱含兴奋,如同探寻新世界的旅人,明明是反思的语句,硬被她说成不知悔改:“这处伤疤见证你的伤痛,我还喜欢摸它,你越敏感,我就……”“都随你。”周以寒用唇堵住步之遥的羞涩,“我是你的,归你掌控。”抓过充气浮床,他抱她一同坐上:“我有改动的方向了。”浮床最多能容纳两个成年人,它漂在水上正摇晃着,步之遥体验濒临失衡的刺激感,她似藤蔓般攀紧周以寒:“是什么?”“把它的下摆改成流苏。”周以寒动起手来。阵阵酥麻自她后腰向上,步之遥懵懂间,周以寒扯开防晒衫下摆,将它撕成一条条。池水轻晃,拍打浮床边缘,仍未掩去薄纱撕裂的轻响。好烫。他的视线烧得她好热,隔着空气要将她剥干净,步之遥想避开周以寒,输给他的双重禁锢,又怕后仰翻船,乖乖靠上他胸膛。周以寒也在轻笑,只在床上会展露的、淡淡的邪气外放,他扯掉步之遥的系带,丢到池边:“谁叫你改得那么好解。”“谁叫你笨,来跟好友喝下午茶,步之遥在包间门口,亲了下周以寒的脸:“今天时间可能长点。”“我等你电话。”周以寒回吻。他刚走,一旁的顾斯菀和夏初柔发问:“你们算在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