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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了上了节目不提其他,等结束后如果他还没‘恢复记忆’就各过各的吗?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盛言闻追问,“好不好?”时洲心跳失速,“不好。”盛言闻置之不理,继续问,“真的不好?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们就耗着吧,谁也别想先下马。”说到最后,竟然摆明了是在耍无赖。时洲又恼又羞,“盛言闻,你是流氓吗?”盛言闻完全不反驳,沉声蛊惑,“对,我是,你现在能意识到还不晚。”耳畔酥麻得厉害,体质向来偏凉的时洲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巨大的熔炉,再持续下去只怕整个人会彻底热烫软化。“盛言闻,你就是存了心的,反正、反正就是不行。”说到最后,似乎沾上了一丝欲哭不哭的颤音。盛言闻知道自己逼狠了一些,立刻调转势头哄道,“别哭,我错了。”原先的他也想潜移默化慢慢来,只可惜记忆停在五年前的时洲偏偏不开窍,一门心思料定上节目是在‘作秀稳夫夫人设’。他们前后才上了几次直播?时洲的热搜话题就没断过,用不了多久,属于他的人气就会全面回归,还有可能比当年更高、更猛。盛言闻只要想到时洲可能还存了和自己离婚的心思,内心阴暗面的私欲就忍不住作祟,恨不得将对方彻底绑在自己的身边。时洲稳住气息,嘴硬不承认,“谁哭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不会中了你的圈套。”“这么硬气?”盛言闻叹笑一声,索性把目标重复到位,“那我必须再明确一下——我上节目不是为了立人设,只是想和你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他锲而不舍地问,“洲洲,你能让我重新追你吗?”——我上节目不是为了立人设,只是想和你有更多的相处时间。——洲洲,你能让我重新追你吗?重复落在耳畔的话语太过深情认真,听不出一点儿玩笑的杂质。时洲不敢回头去看盛言闻的神色,嘟囔一声,“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无论盛言闻追不追求,现在的两人都注定在节目中绑定关系,他再嘴硬着说什么保持距离都是白搭。时洲整理好思绪,无比认真地开口,“盛言闻,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对你也不公平,可现在的我确实没心思去谈论感情的事,你真的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盛言闻知道时洲的顾虑,更明白对方不是那种会利用感情的人,“我把心思花在你身上,从来不是浪费时间,这是我的选择,你不需要有负担。”盛言闻进一步提道,“现在我知道你的态度,你也明白我的想法了,那就顺其自然好吗?”时洲侧身注视着盛言闻的双眼,打算退一步,“随、随便你吧,我又拦不住。”与其费那个力气去挣扎抗拒,还不如遵从本心,等到一切结束自然都会有答案,这也算是给‘五年后’的自己和盛言闻一个机会和交代。时洲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我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在我没有恢复记忆,或者、或者……”重新喜欢上你之前。时洲含糊其辞了这句关键,这才着重提出,“你不能做任何触及我底线的事。”盛言闻明知故问,“触及底线的事?”时洲试图严肃,看似清冷的双眸还沾着一丝软红,“你随时随地耍流氓,我也是有脾气的。”脾气?明明软乎得很。就像一只误入圈套的兔子,张牙舞爪气得红了眼,也只会让人觉得在一边挥兔拳,一边还可怜巴巴想要哭。盛言闻确认了他的态度,又起了玩笑的心思,“看情况吧,毕竟对着你,我很难不耍流氓。”“……”又来了。时洲只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着吧,早晚有一天要粉丝们在镜头前看清你的真面目。”“坐稳了。”盛言闻由着他‘数落’,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啊?”突然失去身后‘安全保障’的时洲一晃神,差点往后栽去。他连忙稳住自己的身形,垂眸看着下马的盛言闻,“总算舍得下马了?”盛言闻揶揄,“我再不下来,不仅你吃不消,这马也得吃不消。”时洲不理他,夹紧马鞍打算跑路。盛言闻眼疾手快地止住他,拿过缰绳,“你坐着别折腾,我带着你逛一圈再回去。”时洲想起两人刚刚骑马甩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说,“回去之后指不定导演要发飙,到时候你自己出面顶着吧。”盛言闻牵马走在前侧方,又逗他,“放心,周导要是真怪下来,我们两人那得连罪,你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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