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七意识还在,虚弱地说了一声:“楚臣尊……”
赵容七努力看清来人的面孔,将楚臣尊的脸印在自己内心深处,放心地晕了过去。
楚臣尊赶紧探了探赵容七的鼻息与经脉,知道赵容七无事,松了口气。然后将赵容七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圈住赵容七的腰,走了出来,看着陆逵与陆南铎,说道:“相爷与公子不愧是‘君子’,用这般阴险的手段拉拢人。”
陆逵没有站起来,抬眼挑衅地看着楚臣尊,说道:“那殿下此番来此处是为何?”
楚臣尊冷笑一声,说道:“相爷来此处的目的就是本王来此处的目的。”
楚臣尊说完,直接带着赵容七走了出去。
“爹,这可如何是好?”陆南铎捂着腹部,看着陆逵。
陆逵轻蔑地笑道:“两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可怕的?”
陆南铎幽邃深远的眼睛看着两人离去,呼出一口重气,暗自咬牙。
楚臣尊将带来的披风披在赵容七身上,将赵容七全身都裹了起来,直接拦腰抱起赵容七,走出晏月楼,后面的白锦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紧紧跟了上去。
楚臣尊将赵容七抱进门口的马车,说道:“去清荣酒楼。”
“是,殿下。”白泽应道。
清荣酒楼
楚臣尊将赵容七抱下马车,一路快走走到一个雅间里,将赵容七轻轻放到床上,对白泽道:“马交、乘黄到了没?”
“回殿下,还在路上。”白泽看了一眼床上昏过去的赵容七,心里满是担忧。
楚臣尊点了点头,转身看着赵容七,他轻轻将赵容七的鞋脱下了,把被子扯开给赵容七盖上,坐在床前紧盯着赵容七。
过了一会儿,白泽轻轻走进来,看着自家殿下痴迷地模样,心里不免升起一股同情的酸楚,让身后的马交与乘黄走过去。
“殿下,属下来迟。”
“快。”楚臣尊依旧守在床边等着马交与乘黄给赵容七把脉。
马交感觉上前给赵容七把脉,乘黄负责给赵容七检查身上有无受伤之处,一番检查过后,马交对楚臣尊说道:“殿下,世子殿下只是中了迷药,无妨,只待药劲过后,世子便会醒来。”
“不能用药立马让她醒过来么?”楚臣尊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赵容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