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逵倒完酒,拉着赵容七坐下,说道:“世子殿下乃是年少俊杰,老夫甚是欣慰。”
赵容七接过酒,放在桌子上没有动,客气地笑道:“哪里哪里,也是相爷不嫌弃晚辈年轻莽撞。”
走廊处的白锦、青茗、黄凝与蓝浅焦急地往里探望,忽然见几个身姿婀娜的艺伎走上来,然后朝着世子所在的雅间进去。
顿时,蓝浅慌了起来,小声问道:“这怎么办?”
白锦稳了稳心神,说道:“这样,你们在这里机灵着点,我去找人。”
“哎哎哎,”黄凝拦着白锦,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陆公子总不可能对咱们公子有什么动作吧?”
白锦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晏月楼是在谁的名下?”
“陆相。”青茗合掌说道。
白锦继续说道:“你们想想,在晏月楼请客,又请来了这么多美人儿,而陆公子也没有得罪我们,你们说这是为了什么?”
“闲得慌?”黄凝怀疑地问道。
三个人无语地看着黄凝,黄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拉拢?”蓝浅不确定地说。
白锦点了点头。
“怪不得,又是好吃好喝的,又是美人儿,”青茗沉思道。
“我估计陆相也在里面,”白锦瞄了一眼里面的雅间,说道。
“啊,那还不快想办法。”黄凝急切地问道。
“所以,我才要去搬救兵。”白锦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雅间,说道:“你们记得守好此处,我去找人。”
“好。”
雅间里,陆逵吩咐进来的几个艺伎开始演奏,赵容七一时间奇怪起来,心里防备起来,问道:“晚辈敢问相爷这是何意?”
“哈哈哈,”陆逵端起酒杯,说道:“世子不必多心,来,老夫敬世子一杯。”
赵容七装作受宠若惊,站起来回敬道:“真是不巧,晚辈这几天喝了母亲做的药膳,不宜饮酒,所以,晚辈要扫了相爷的兴致了。”
“无妨,身体最重要。”陆逵放下酒杯,说道。
“爹,世子,别光说话,辜负了满桌子的佳肴。”陆南铎劝道。
“对,吃菜,吃菜。”陆逵伸手示意道。
赵容七心里时刻警惕着,陆逵与陆南铎夹哪道菜,她就夹几口装装样子,说道:“相爷就直接说罢,不知相爷找晚辈有什么事?”
陆逵笑了笑,眼里透着精光,说道:“世子从去年秋天到现在,一路高升,很是讨得陛下欢心,可见世子年轻有为啊,老夫是打心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