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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觎亲她没有技巧,全凭力道,很凶。过程他几次垂眼瞥向簪缨无意识微张的唇,想挪过去,都忍住了,只是反复不停地啄她的耳朵。簪缨的耳朵红得快熟了,热气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冒出来。她两只手心徒劳抵着他,禁不住哼唧几声,自己听见都觉羞涩。这哪里还是那个只敢亲一亲她眉心的小舅舅?不对劲。簪缨自诩对卫觎沉忍至深的心性有几分了解,他但凡克制得住自己,一年前她那样地主动表衷,他都未曾松口,而今不会在两味药还没找到的情况下,轻率地拿话锁住她。他也不会这样冒进……分开的这段时间,他的蛊毒是不是又加重了?卫觎很快让簪缨没办法再正常思考,他齿尖一重,将她耳垂上的玉珠珥坠抿下,噙在唇间。两人视线短暂交汇的片刻,簪缨痴迷地看着那薄薄红唇衬白玉,几乎忘忧。只觉这般的小舅舅靡色得不像话。卫觎在她上方,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偏头吐掉耳坠,再一次叼住没了任何阻碍的小巧耳瓣。“小舅舅,你别——”他吹她的耳洞,还舔她的耳垂。簪缨脚背一瞬向下紧绷。“叫声观白,十六也行,我想听。”纵着自己作乱的人喟叹着,声里的欲念像填不满的无底洞。耳朵软的人心肠也软,簪缨听话,乖乖叫了,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簪缨软在他强势紧弓的身姿下,眼前几乎发花。两个人都节。完整章节』()那是一根张到极致的弦,越拉越紧,越拧越锋利。有些老将无端想起了昔年的祖将军。没人再从大司马脸上见过笑意。现下这根弦已经完全松弛了,绕指柔青丝,比不过他眼里的十丈软红尘。此时此刻的他,比夺下洛阳宫时还要意气风发。“生不生气?”他衣襟微微散了,从袖里抖出一方帕子。簪缨摇摇脑袋,毫无生气模样,仅仅为自己的没出息而害羞。她由着他擦,眼波半回敛,又忍不住找他,“小舅舅,你还好吗?”她如同林间最纯洁的小鹿,对他全无防备之心,他要什么,她便无条件捧出什么,担忧的只是他身体要不要紧。两个人的手还十指交扣在一起,簪缨想坐起来,卫觎拉起她,道了声好,轻轻帮她理顺头发,抚平衣褶。“有洗澡的地方没有?”簪缨正直直望他,听到这声沙哑的问话,迟了一会才回神。“嗯……”她让出自己屋里的湢室,唤春堇进来备水。今日的亲事是假,是以连新房也未预备,簪缨还是住在堡中的客舍。春堇目睹了大司马将娘子掳进屋里,不知是吉是凶,惴惴地候在门口,听传,连忙入内。进门只见小娘子垂着脸站在脚踏边,旁边是大司马。两人都不说话,却不像起了什么隔阂的样子,看起来是隔着几步,然而沉默的身高相倾间,有一种无形的胶黏气氛,水泼不进。

春堇不敢多看,忙着准备沐汤。屋外的亲卫没敢离得太近,更不敢撤得太远,见唐娘子的屋门半敞开,灯也点亮了,侍从进出备水,大松一口气。待热汤备妥,簪缨又遣走所有人,自己去将屋门关上。卫觎看她一眼,没再做些多余的事,拎起换的衣衫进了里间。那门一阖,簪缨后知后觉地长长缓了一口气,始觉腿软,摸着榻沿坐下。太久了,她想,他们分离得太久了,以至于在猝不及防的重逢下,亲疏都没了尺度。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簪缨偷偷碰一下依旧发烫的耳垂,至此方有实感,确定不是梦。哪怕同处一室,她也不舍得离他太远,轻踮脚步,走到湢室门外,又没了出息,眼睛被逸散出的潮湿热气薰湿。想问的话想撒的娇想诉清的相思,太多太多,临近涌上心头,反而凝噎住。正这时刻,卫觎的声音从里传出:“阿奴,同我说说话。”说什么呢?簪缨清了下喉咙,拣最要紧的问:“洛阳何时夺下的,那边安稳了么?”“三月十六打下来的,魏帝已死,北魏太子奔逃,洛阳宫由北府军入驻镇守,文远主事,皆在掌()握。你义兄带兵去追击鲜卑余孽了。”隔着一道木门,卫觎嗓音低了几分,“我想你,便来了。”越直白的话语,越能穿透人心,簪缨心中涌起甘酸的滋味,心头大石落定的同时,默默计算着,决战之时,正值他发作……而今日才十九,那么他便是打完仗后,一刻不停从洛阳赶到青州的。他来的路上该有多少期待。她却用这样的一场事来迎接他。簪缨并不为做下的决定后悔,她敬佩尹真这个人,愿意在她艰难跋涉的命途中添上一盏灯,也承诺尹真不会将她女子身份公诸于人,却仍是愧疚地小声解释:“小舅舅,前几日冀州兵马来犯,惊到了尹老爷子,今日的事,是为其病体考虑,我只当尹真是义兄……”“尹家堡的事我听说过,对这位堡主所知不多,不过值得你如此的人,当有他过人之处。”卫觎知道了真相,不再是进门时那只凶恶的兽,不待她解释,接口,“这也罢,只是往后不要事事都把自己添进去,不愿意你受委屈……”里头的水声断了下。等卫觎的声里重新响起,多了一分暗哑,“不说别人,阿奴,叫我一声。”“观白。”簪缨睁着水润眼眸,乖顺叫出。回应她的是一段加快的水花声,与时断时续的低喘。簪缨先是莫名,心道小舅舅难不成是赶路太累,轻轻敲了敲门。就在她手指落下的刹那,她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小舅舅在做什么。她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了,这两年她东奔西走,和三教九流打交道,须眉汉子也见得,市井粗言也听得,许多事,是不想知道也不得已地灌进脑海。她以为自己的脸皮早已不嫩,可此刻,才褪去的红霞重又胀上脸皮。她拔脚要避开,又是舍不得,原地等了半晌,低嗔:“卫观白,你说话。”似乎有人很低地叹噫一声。“……我已派使节向建康传信,洛阳已定,请皇帝迁都洛阳,我开城迎接。”卫觎说着,话中之言竟极正经,“我知世人如何看我,也知南廷如何忌我,姿态,我做出来了,至于他们敢不敢来,单看他们的胆量——阿奴,你怕不怕我做乱臣贼子?”簪缨闻言,心头一动,旖旎情思被一冲而散。这句话,是当年严兰生的那场瓦舍议策,暗示而没有问出口的话。从她决定踏入青州,决定与小舅舅站在同一条战线的那一刻起,已经做出了她的选择。这一年里,她也在前行的路途中不断自问,她重生后,是不是已向前世所有欺她、负她的人物讨清了所有的债?不是的。——还差一样。——是这江山。是这唐氏出过钱财,阿父赴过性命,无数壮士洒过热血,万兆黎民恋过故土,却被昏聩帝王拱手,私计世家争夺,外族铁蹄分裂,却原本应该海清河晏的一片江山。她从来自诩是生意人,不懂得伏清白而死直。她更有私心,想与心爱之人并肩联手讨问这江山,谁主沉浮?谁家国贼,能将寇乱纵横之地治理得太平安生,那么——“小舅舅,怕什么,我同你一起乱,我与你共为贼。”净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件雪白单衣的卫觎带着沐浴后的气息,站在簪缨面前,垂低眸海。簪缨不知何时,也悄悄脱去了那件刺激人的吉服。亦是只着一件白色内襦,纤长兰裙。两人四目相望,在盈盈的灯火下,反而他们才像一对洞房花烛的新婚郎妇。他们眼里不止有化不开的浓情,亦蕴荡着某种更重的东西。又一年春深,他们时隔了四季,在这座偏远的城堡会师。卫觎弯下身,很轻柔地抱住簪缨,“东家,你资给兖州的每一笔钱粮我都记着,卫觎无以为报,洛阳,我打下了,我此来是接你,入主洛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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