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却不小心被旋涡封进了一处山洞,迫于洞外旋涡与天上异常天象相对应产生的威力太强悍,两人只能在洞内等上三天三夜,待天象消失才能出去。
神女消失那几日,神女的夫君一直在到处寻找神女。
恰好三天后,神女与先蛇皇从洞中出来,由于神女不小心崴了脚,先蛇皇恰好扶了把,这一幕又正好被赶来寻找神女的丈夫看见,神女夫君便执意认为神女是同先蛇皇在外厮混。
神女怕越解释越不清楚,就推开先蛇皇让先蛇皇回来,自己和丈夫解释,谁知她丈夫疑心病太重,因为心里过不了这个坎,后来怀疑越积压越强烈,都开始对神女动手了。
又加之,不久后,神女怀孕,神女的丈夫怀疑孩子是先蛇皇的,就来灵蛇山大闹了一通,还直接跑到先蛇后的面前去告状,气的先蛇后当场吐了血。
神女的孩子生下地,先蛇后为了平息谣言派人去取孩子的灵息,神女也为了自证清白,亲自将孩子的眉心灵气抽出,交给了先蛇后派去的使。
但,神女再得到先蛇后消息时,却听见先蛇后已经追随先皇去了。
神女的丈夫认为那孩子真不是自己的种,而是先蛇皇的血脉才气死了先蛇后,往后就对神女更是非打即骂,动辄拳打脚踢。
神女再也受不了这种委屈,抱着孩子要去天宫找天后做主验明孩子正身,谁知不久,神女的丈夫就在外死于非命了。
神女孤身养大了自己的孩子,但数千年后,神女竟然被一批人给追杀了,神女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丧生在那些人的刀剑下。
神女的儿子重伤坠崖却侥幸被神女从前养的白鹤给救了下来,从那以后,神女的儿子就隐姓埋名悄悄留在桃山,现在神女的儿子已经娶妻生子,连孙子都有了。
我们的人去查的时候他本不愿提及这些事,直到知道我们是灵帝派去问话的,他才肯说出自己小时候受的那些委屈。
他说,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他自己都以为他是蛇族的孩子,他恨先蛇皇抛弃他们母子,恨先蛇皇毁了他们母子的一生。
但,多年后他又发现母亲常常一个人躲在山洞里哭,他母亲还将当年的真相都刻在了山洞的石壁上,据他母亲留下的那些壁画来看,那三天,先蛇皇彬彬有礼从未越矩过。
他,的确是他母亲与父亲的亲生骨肉,只是他父亲不肯相信母亲罢了。”
红菱将一缕灵息呈给我:“帝尊,这是神女儿子的灵息。”
我施法接过:“嗯。等我有机会,去从玄霄身上抽一缕,就能验证玄霄与他究竟有没有关系了。”
但没想到的是,我话音刚落,玄霄突然就带着乾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身后,“不用那样麻烦,灵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一僵,意外地回头看他。
乾阳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挠头:“那个、对不起啊红红,陛下他诈我话,我以为蛇后已经告诉陛下了……”
他眼中并无责怪之意,只是走过来心疼地揉了揉我脑袋:“这种事你应该提前与我说,难道你还怕我不信你?”
我呛住,尴尬道:“倒也不是,我想有个结果后,找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你,毕竟事关你的父母。”
“有你在,任何时候都是合适时机。”他疼惜地凝望着我,“怀着孕还为我操心这些,傻姑娘。”
我哽了哽,手指轻抚隆起的腹部:“只是怀孕,又不是生病,没那么矜贵。”
他抬掌化出一团淡青色的灵息,送至我掌心上方,与桃山神女儿子的神息相融……
只顷刻间,两人的神息便互相排斥,玄霄的神息直接霸道的将桃山神女儿子的神息给撞散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确不是亲兄弟。”我放下手,转而凝声问红菱:“追杀桃山神女的那批人,是谁指使的?”
红菱从容回答:“蚺族,彼时的大公主,现在的灵均圣女。”
我接着问:“那先蛇后的死与灵均,到底有什么关系?”
红菱想了想,没回答,而是拍拍手,命人将一名年迈的老树精拖了过来。
老树精被扔至玄霄脚下,披头散发的怯怯出声:“老朽,见过小主子……”
一声小主子倒是唤起了玄霄的旧时回忆,玄霄仔细打量趴在地上那名全身攀满藤蔓长满嫩叶的老者,思量许久,才试着问:“你是母后窗边养的那株忍冬?”
老树精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连连回应:“是!老朽就是那株忍冬,没想到小主子真的还记得老朽……”
玄霄眸中微黯:“母后仙逝,你去了何处?”
老树精颤颤巍巍的哽咽回话:
“小主子且听老朽从头道来……当年,小主子不在灵蛇山,蛇皇与蛇后恩爱非常,蛇后有一阵子风寒入体突然落了咳疾,下身见血,蛇皇就想着去桃山为蛇后寻桃蜜。
后来桃蜜成功找来了,才为蛇后止住了落红的症状,不久,外面疯传蛇皇与桃山神女的事,蛇后听完伤心不已,不过蛇皇也是第一时间赶来解释,向蛇后说明白了这件事,蛇后相信蛇皇,便没再追究下去。
蛇皇与蛇后的关系一直很好,夫妻亲密无间,蛇后生辰,蛇皇还为蛇后准备了礼物,是一对粉玉桃花耳坠。
蛇皇本想给蛇后一个惊喜,但有一日,蚺族公主来看望蛇后,竟然把桃山神女的丈夫给带来了。
那个神仙可是个没底线的王八蛋,不仅当着蛇后的面造谣生事,说桃山神女回去后为了蛇皇茶不思饭不想,连碰都不让他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