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一次已经丢了我半条命,我不会给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第二次的机会,不管你是谁,你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而是救赎,是生命中的一缕光,是开在我心尖的一朵娇软桃花。
他们自认为是在帮本座除害,实则,是在拿刀,一寸寸的剜本座的心。
他们自私凉薄,无非是因为,他们从未经历过本座的人生,也从未感受过本座的孤寂,遇你时的欢喜。”
他抬头,深情凝视着我,突然像个讨夸的小朋友,语气柔软至极:
“这百年来,我腾出时间修炼,修为猛增,我比以前更厉害,月儿,我能守住你,能保护好你。”
这双幽深沉暗,情意晃荡的眸,看得我心头一软,酸了鼻头。
弯腰抱住他的脖子,我将下颌倚在他肩上,哽了哽,认真道:“你不用再等我了,这次,我走到你身边来了,没有人敢赶走我了。”
他亦指尖用力,捉住我的脚踝,低低说:“乖,我手上有水。”
我抿了抿唇,无奈放开他,坐直腰身拧眉犹豫着说:“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流月弓……”
也许是因为殿内有侍奉的妖娥在,他施法令半凉的洗脚水又热了一些,打断道:“等你想告诉我了,自然会同我说,我是你丈夫,你我的一生一世还很长,何必非要在朝夕间有个答案。”
我顿住,一时无言可说。
他指尖的力度正好,按得人甚是舒爽,“我找凤川学习了按摩的手法,这样能为你缓解劳累,有没有感觉身子松快些?”
我点头,“嗯,很舒服。”
他温柔勾唇:“这几晚上睡觉都不老实,希望这样,能让你睡个好觉。”
我双手撑着床榻,有意逗他:“老公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温柔了,这扑面的人夫感,强烈的让人心猿意马。”
他假装嗔怪地看我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对自己老婆当然要多温柔了,老婆是朵花儿,我得养好她。”
“你别按了,陪我躺下,我想睡觉。”
“再按一刻钟,对身体好。”
我鼓腮:“哦。”
又过了很久,他才用毛巾将我的双脚擦干净,命那些侍奉的宫娥退下。
我如愿以偿地躺进他怀里和他一起数帐顶流云飞燕与桃花。
“太多事,都是情非得已,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不高兴。”他揽着我的肩突然莫名其妙开口。
我:“啊?哪些事?”
他低头往我肩上再挤挤,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