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凝视着,好一会儿才有动静。
怀屿桉垂首在她额上落下了一吻。
之后,邱意晚借着当下的氛围,凑到他耳边说,“你爸想让我们婚礼在家办。”
怀屿桉语气淡了点,“你的意思呢?”
如果她说在家办,那他便随她。
邱意晚抱着他,贪婪地闻着他身上混杂了点汗味的气息,语调平缓,“他终究还是你父亲,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不我们就在家办吧。”
到了这份儿上,她挺想让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缓和。
她的回答,却让怀屿桉静默了好一会儿,方说,“那就在家办。”
-
六月下旬的夜晚,夜风还是有些微凉。
后头,邱意晚成了那事儿的始作俑者,她同怀屿桉说,这是她也算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她将他的两只手绑到一起。
怀屿桉只是笑着看她,没有半分挣扎。
再后头,她全程在他身下,直到他仰头闷了一声,她才停下。
邱意晚抬头看他,弯唇问他这个生日礼物满不满意。
怀屿桉半撑着身子看她,唇边泛起愉悦的弧度,他说,“很惊喜。”
确实是很惊喜,她和以往不同,这次明显更会。可以说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邱意晚没要他帮忙,去洗漱出来就叫他进去清洗。
怀屿桉挑眉看她,问,“真不要?”
邱意晚摇头,说累了,明天再说。
怀屿桉还真就没搞她,清洗出来后,就上床把她揽入怀里,还拿一只脚压上她。
邱意晚当即就给了一巴掌下去,扭头过去叫他别闹,有点不舒服。
怀屿桉玩心突起,又把脚给压过去,还欠欠的在她唇上迅速啄了下。
“怀屿桉!”邱意晚声音大了点。
怀屿桉十分欠的说了声在呢。
邱意晚有点气,又觉得好笑的看他,“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大班毕业没。”
怀屿桉笑起来,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身到她耳边若有若无地蹭她,又吹气,“今年在中班。”
“你别闹。”邱意晚哭笑不得的抬手去推开他的脸,“我真要睡觉了。”
怀屿桉却不肯罢休,说还不到十一点,再玩一下。然后又俯身去含住她的唇。
邱意晚那会儿还没懂他口中的再玩一下,是什么意思。
直到怀屿桉去把她吊带裙的那条腰带拿来,她才恍悟。
后知后觉已经来不及,怀屿桉给她双手捉住。
“……别闹了,我真困了。”
邱意晚笑着抬脚想要踢他。
怀屿桉非是不听。
邱意晚低头去看他,见他勾起意味深长的唇角,心里猜到了他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