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头,她再低头去看怀屿桉时,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年在烟城的第一个夜晚。
那时候,他也是这般对她。
和那晚一样,他还是以臣服的姿态去吻她的脚,在最后关头,用那极其深情的眼神看她。
她无意识的去问,“……怀屿桉,这裙下臣你甘愿一直做吗?”
他点头。
说这裙下臣,他做的心甘情愿。
中西式都要
夜极深,邱意晚总算被放过。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那种感觉很刺激。
怀屿桉和她身上都有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将她捞起,靠在自己胸前,手轻抚上她背上的发丝。
故意问她,“礼尚往来的感觉好吗?”
邱意晚没说话,气息还是很乱。
怀屿桉低头去看她眼,随即又在她发顶吻了吻,轻声开口,“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在三十二岁这年,是她向他求的婚。
这事在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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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邱意晚才睡饱醒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去寻怀屿桉的身影,结果空无一人。
她蹙眉,心想难受的果然只有她一个。
楼下,怀屿桉端着碗热汤面出来。
安叔紧跟其后,“都说了让我来了,小心烫着你的手。”
怀屿桉笑说,“我都多大的人了。”
面放下后,他赶紧去摸了摸耳朵。
安叔在旁边笑着,不禁摇摇头。
这是十几年来,他头一回见怀屿桉进厨房下厨,还是为了一姑娘。
邱意晚洗漱完,推开门从浴室出来,正好迎面碰到过来找她的怀屿桉。
怀屿桉一见她,笑意立显,“睡够了?”
“嗯。”邱意晚双手环上他脖颈,仰头望他,眼里含笑,“你什么时候起的?”
怀屿桉搂上她腰,低眸望进她眼睛,“两小时前,跟安叔请教了怎么做热汤面。”
邱意晚笑问,“那做好了吗?”
怀屿桉回答,“当然,这不上来请你下去吃吗?”
邱意晚被他的请字逗笑,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口,“那下去吧。”
餐桌上,怀屿桉瞧着她,等她咽下去后,方说,“味道怎么样?”
他那表情像极了求表扬的孩子。
邱意晚起了逗弄他的心,故意抿了抿嘴,沉吟片刻,才道,“勉强能吃。”
怀屿桉一下就蹙起眉头,转头去问安叔,说自己明明按照他教的来做,怎么味道还会差。
邱意晚赶在安叔开口之前又道,“我开玩笑的,味道很好。”
说完,她貌似看到怀屿松了口气,而他眼里的笑意也藏不住的流露出来。
邱意晚笑着,把那碗面吃完。又很给面子的问他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