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怀屿桉的低笑声,他含笑说,“我错了,下次不闹了。”
邱意晚轻哼了声,嘴比脑快,“怀总怕不是不行,借此延长时间吧。”
怀屿桉顿时敛了笑意,抓紧了她的腰。
邱意晚迎来的是乱说话的代价。
回到床上时,嗓子已经哑得不行。
怀屿桉去外边倒了杯水回来,似笑非笑的问她,“还短吗?”
邱意晚,“……滚。”
在床上躺下后,怀屿桉又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还用粤语跟她讲了句,“对于我嚟讲,你系最好嘅,新年快乐。”
邱意晚不解,问他,他说明天再告诉你,先睡觉。
邱意晚也作罢,实在是累得想睡。
睡前,怀屿桉半撑着给身子给她挠痒痒,边给她唱ean的《裙下之臣》
——为那转呀转呀的裙
——死我都庆幸
中间,有些词,他改了唱。
邱意晚也听不出,在他温柔的声色里,渐渐进入了梦乡。
今年雪下得晚,那天夜里正好落了雪。
那年的冬日分开,他便春日回来寻她。
归属感
那一觉,大概是邱意晚这一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梦里,他们抵死缠绵,他依旧懂得如何撩拨她最易情动之处,叫她欲生欲死。
清晨醒来,她身侧空空如也,伸手摸去,一点余温都没有。
仿佛昨晚真的是一场梦。
可扔在飘窗上的贴身衣物,还有那被弄脏的睡裙,都在提醒着她,昨晚一切都是真的。
邱意晚吸了口气,把头凑近另一个枕头,嗅了嗅,唇角渐渐勾起。
果然,那不是梦。
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属于怀屿桉的气息。
“早啊。”
门口忽然传来怀屿桉的声音。
邱意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怀屿桉走过来,在飘窗前站定,垂眸看着床上装死的邱意晚。
邱意晚没抬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心,把她整个人都看透。
怀屿桉勾起唇。
他俯身低头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咬一口,声线低低含笑说,“闻枕头是在变相闻我的气息吗,嗯?”
那语调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而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邱意晚直接浑身一颤,耳朵也跟着发红起来。
她抬起头,正好撞上怀屿桉那双深邃的含情眼。
不自然的别开视线,“我没有,你别胡说。”
怀屿桉笑了两声,把修长的手指伸进她乌黑柔顺的发丝间,温柔缱绻的勾缠,眼神也柔得能把人化了,他笑说,“你昨晚睡觉还就一直把头往我怀里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