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根细针,刺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眼里雾气一瞬就积起,声音低不可闻,“我也爱……”
她话还没说完,怀屿桉就堵上她唇,将她后面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浅尝辄止,他直接把邱意晚挂到自己身上抱起,往卧室去。
进卧室的途中,邱意晚一手勾着他脖颈,一手捧起他脸,与他深吻。
进了卧室,怀屿桉习惯性伸手想要去亮灯,邱意晚察觉到他意图,果断撤离阻止他,“别…别开灯。”
怀屿桉笑了声,他明知故问,“为什么?”
邱意晚往他肩膀上打了巴掌。
怀屿桉立即笑得一颤一颤,把她往床沿放下。他说,晚晚,你先帮我。
邱意晚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手已经被他拉过去。
她顿时觉得碰了个烫、手山芋,却也没挣扎抽回手。
很快抬头问了他句,“分开一年,怀总找过别人解决吗?”
“……”怀屿桉笑了声,“晚晚觉得呢?”
邱意晚欲收回手,他反应迅速给按住,挺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认真道,“过去是你,现在也还是你。”
邱意晚又问,“那你怎么解决?”
-
被怀屿桉带去洗漱台洗完手,邱意晚心里作怪,还是觉得手不干净。
于是又进去挤沐浴露再洗一遍。
怀屿桉跟进来,站在她身后轻笑了声,“时隔太久,不先这样我怕时间短。”
“……”邱意晚从镜子里的瞪了眼他。
洗完手,她转身,一句话不说,踮起脚就是去索吻。
怀屿桉伸手搂住她腰肢,由着她先发挥,没一会儿,他双手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俯首继续吻她。
邱意晚在几近丢失理智时,缓了回来,她怕他在这里来,吁着出声提醒,说灯还没关。
怀屿桉又笑出声,错开脸去到她耳边,声音极哑,“又不是没开着过。”
邱意晚反手又是一巴掌。
怀屿桉故作吃痛,去握住她那只手,放在手里捏了捏,笑说,“一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爱打人了。”
邱意晚不搭理他这话,只问,“关不关?”
俨然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怀屿桉笑,“关关关。”
他从她身前退离,去关了浴室的灯。
再回来时,他又不想在洗手台前了,他笑着说,“在澳城你不是说腰疼,咱换个地儿。”
邱意晚脸颊一热,他还记得。
然后她被怀屿桉抱去了铺着毛毯的飘窗上,以半跪的姿势。
当她想说不要这个姿势时,怀屿桉已经搂着她腰,扳过她脸,重新吻了下来。
邱意晚推搡着,无济于事,根本就不是怀屿桉这狗的对手。
那吻绵长又温柔。
后头,怀屿桉更是过分的逗弄她,总在关键时刻吊着她,叫她又羞又恼。
她回头控诉他,“下次别叫我帮你。”
哪凉快哪儿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