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笑得暧昧,“再来一次。”
你到底打不打
第二次结束,怀屿桉坐起身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那双含情眼正半眯着看起身扣衬衫的邱意晚。她身上那件衬衫是他的。
长度正好能遮住她的臀部。
而她半跪扣纽扣的姿势,却令人又忍不住浮想联翩。
怀屿桉喉咙滑动了下,笑着移开了视线。
“你笑什么?”邱意晚抬眸不解的看向他。
“没有。”怀屿桉回答。
邱意晚凑过去,问他,“你肩膀还疼吗?”
她视线落到了他的左肩上,那儿有着一小排牙印。
那是她在情——欲中难耐时朝他咬下的。
怀屿桉偏头垂眸看了眼,而后笑着摇摇头,“你还真是舍得下口。”
“谁让你后面拿领带绑我手。”邱意晚还挺不服。
怀屿桉低笑,不正经道,“你可以放开声音的,干嘛非咬我克制。”
邱意晚瞪他,直接往他肩膀上拍了下。
“疼死你算了!”
“啊,还真的疼了呢。”怀屿桉笑出声,“晚晚这咬人的习惯可真不好。”
他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咬他了。
上个月好像就有好几次,上上个月好像也有。
邱意晚瞥他,“别碰我了,下次没门。”
她下床,光着脚丫进了浴室冲凉。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怀屿桉望着那方向无声的笑了。
这阵子,好像是把她宠坏了些,不过没关系,他喜欢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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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邱意晚先飞了海南,她特意跟怀屿桉的航班错开,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口舌。
飞机一落地,她接到了周晚棠的电话。
得知她飞海南拍摄,周晚棠说,“那我去找你,我现在就订最近的一班航班。”
邱意晚笑了,“你不窝在家里码字了啊?”
周晚棠也笑,“去海南也可以码,当作去边度假边码,再说了,我又不是靠写文吃饭。”
邱意晚知道她这是铁定要过来海南找自己了,只无奈笑说,“那行吧,回头我把我们落脚的酒店发你,不跟你说了,我得要取行李了。”
“好。”周晚棠声音里是抑不住的兴奋。
ksey凑过来问,“谁啊?”
邱意晚弯唇回答,“朋友。”
晚上,怀屿桉在凤凰机场落地,第一件事儿就是问邱意晚在哪儿落脚。
邱意晚说在三亚的蜈支洲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