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回过头来看简佑川,目光认真,“所以你为什么不回答你爱不爱我?”
其实她也不明白今儿为什么如此执着于问简佑川爱不爱她。
或许是心底某个声音太过于强烈,叫她一定要这么问他。
简佑川默了默,才开口,“棠棠,你无非不就是想听我说一句我爱你,对吗?”
周晚棠没接话,只看着他,她知道他还有后话。
简佑川起身,深吸了口气,叉腰背对她。
周晚棠盯着他劲瘦的背景。
他再次开口,“你要问我爱不爱你,我只能这么回答,喜欢你是一定的,要不然我不会去跟陈然谈,也不会日常顺着你,更不会说现在要将这座四合院过户给你,我或许是爱你的,但爱意我不敢说我给了你百分。”
他顿了下,转身看她,“所以棠棠,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俩人四目相对。周晚棠抿紧了唇。
她懂了,或许简佑川这样的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他只能分一点爱意给你。
“算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周晚棠突然开口,“既然这四合院你那么想给,那我便收下。”
为什么不收,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难不成还要逼着他说很爱吗?那多没意思。像他们那种圈子里的人有几个是能把百分的爱给你,几乎寥寥无几,有也为爱死去了。
“棠棠”简佑川语气蛮无奈。
周晚棠摆手打断,“我理解你,既然你说你和陈然的事儿处理好了,那我便不再过问,花也看了,该回去了。”
她还冲他温婉的笑了下。
那天回去后,俩人又和往常一样,该约会约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周晚棠总觉得,简佑川对她还有什么隐瞒,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某个深夜她想,或许是她疑心病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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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
邱意晚接到了海南的拍摄。去海南的前一晚,她在怀屿桉的公寓与他在情——潮里抵死缠绵。
事后,怀屿桉将她揽入怀里,在他额间轻啄了下,嗓音还未完全褪去欲,“要去海南几天?”
邱意晚靠在他胸膛上,脸色潮红,她细声回答,“可能一个礼拜吧。”
怀屿桉又啄了下她,“那我明儿陪你一起去,当作休息了。”
一听,邱意晚便抬头看他,“一个礼拜,你没有公事吗?”
怀屿桉低笑了声,故意拿下巴处的胡渣蹭她,“底下不还有人吗,不然养着他们干嘛?”
邱意晚觉得有些扎人,轻推开了他,又用手摸上他下巴处的胡渣。
“长了,该刮刮了。”
怀屿桉抓住她的手,握到手里,又拿下巴去蹭她。
邱意晚直接被扎得叫了他一声名字。
他显然很是喜欢她这个反应,在床上笑得一颤一颤的。
邱意晚赶紧坐起身子,往他手臂上给了一巴掌,还挺响。
怀屿桉笑了。
随即却一把将她拉下,翻身压上,俯首用力亲上她的唇,又立即退开,伸手去抓住邱意晚的两只手,用一只手将两只手一并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