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不是说好了,保持当下的关系吗,不越界,先从朋友做起。
“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都能给你,但现在这种关系我并不想维持。”怀屿桉又凑近她几分,声线低沉。
只是暧昧,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何况心上人还是个肤白腿长的。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邱意晚直视他的眸子,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怀屿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她是没谈过,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怀屿桉真的优秀,不论是哪一方面,他都完美,这样的人,她没法不心动。
怀屿桉不作声,只盯着她看。
邱意晚呼了口气,站起身来,靠在茶桌上,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次开口,“算了,那都不重要。”
他这样的人,跟他谈什么未来,能有当下未尝不可,她凭什么贪心一定要有以后。
“怀屿桉,我不了解你们那个圈子,你以后要是碰上比我还令你觉得有趣的姑娘,记得告诉我。”
她这段时间通过舒迂白多少知道一些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如何如何,身边多数都是女人换不断的,她没敢设想怀屿桉是不是也是这样,也不会去问。
人有的时候知道太多了反而未必会快乐。
怀屿桉上前将她拉过来搂进怀里,没接话,只是搂紧了她。
没办法,我想你
邱意晚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被抵在茶桌上好像就是氛围到位了,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干柴烈火的发生了。
她被怀屿桉抱起来,放在茶桌上。
院里头有小雪飘落,中式风的建筑上雪白一片,院里的红灯笼也被雪覆盖了一半。
怀屿桉对她十分有耐心,没有想着先取悦自己。
她整个人绷得太紧了,甚至还在紧张。
邱意晚冷白的脸颊布满了绯红,她咬着唇,不置可否。
怀屿桉低笑了声,“放轻松。”
他手指拨弄着邱意晚的头发,低语,“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一种罪恶感。”
邱意晚偏过头,避开他呼出来的热气,问他能不能把灯关了。
亮堂堂的,真的怪放不开。
怀屿桉依言,灯是关了,可他却点燃了邱意晚先前放在茶桌上的玫瑰香薰蜡烛,暖黄色的烛光瞬间将氛围拉满。
邱意晚要死了。
怀屿桉察觉到她的反应,不敢使劲儿。
邱意晚直到后来被带好节奏,才稍微放开了自己。
这件事对她而言,是新奇陌生的,她敏锐的感官能感觉到怀屿桉的每一次轻柔和小心,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一直克制的更多冲动。
邱意晚闭着眼睛,睫毛微微抖着,她想,如果她有经验,怀屿桉或许不会这般温柔,而是会横冲直撞,兴许会是弄哭她的那种。
这场极尽缱绻的情——事持续了好久才收场。
邱意晚累了。
不论方才换了多少个地方,最终还是回到了茶桌,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