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写真那天又遇上她没说。
舒迂白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邱意晚迎上他的视线,坦荡的任由他打量。
许久后,舒迂白叹了口气,“离他远点儿,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舒迂白能说出怀屿桉的名字,显然是认识怀屿桉的。
邱意晚说,“我们没在一起。”
舒迂白心底松了口气,“那最好,他那样的人,你靠近了只会受伤。”
邱意晚不语,只看着舒迂白。
舒迂白神色正经,语调也正经,“我跟你掏心窝子说的话儿你可记着,别真回头陷进去了要死要活的。”
话他也不想多讲,转移了话题,“我这阵子要回家里那边,这里你就先一个人住着,租金下个月起不用给了,就当作是你帮我看着这四合院,往来了。”
邱意晚唇瓣微张,想要说该给还是要给。
舒迂白了解她这人,在她出口之前阻止了她,“行了行了,什么都别说。”他伸手弹了下邱意晚的脑门,“你要是再跟我客套,那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进屋里头去吧,外头冷。”
舒迂白也不管她了,说完话就朝他屋去了。
邱意晚望着舒迂白合上的门,思绪有被打乱,最终无奈一笑,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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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见面过后,邱意晚和怀屿桉开始频繁的往来,倒不是她想,而是怀屿桉三天两头就往她这儿跑,时不时的带她出去转转。
偶尔还会陪她去养老院看看。
舒迂白的话她没忘记。
可感觉这东西,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她总归还是不想就此与他就那样算了。
抛开怀屿桉的身份,他近段时间待她的温柔与体贴真的没法让她挑出一丁点儿毛病。
这天晚上,怀屿桉又出现在四合院,手上还提着一盒糕点。
他从京北有名的金鼎阁带来的。
邱意晚拿了个乌梅酥尝了尝,馅儿很扎实,酸甜梅子味儿,倒也还可以。
“一个人住这四合院会不会害怕?”
怀屿桉待邱意晚吃完了那个乌梅酥才出声与她交谈。
邱意晚擦拭完手,起身去倒了杯茶水,回来坐下才应他的话,“住习惯了倒也没有什么。”
习惯是真的可怕,如她住这儿,也如他固定的时间来这儿找她一般。
他似乎总是很忙碌,有的时候坐下来与她闲聊没几句,便有电话进来,接完匆匆离开。
后来邱意晚才知道他大多数都是抽时间找她,带她出去转转。
“临近年关了,我可能不会有很多时间过来。”怀屿桉突然说。
邱意晚拿茶杯的手顿了下,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嗯了声。
怀屿桉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扭动了自己的凳子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