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小半个月,在睡梦中出现过的男人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他还是想对她好。
邱意晚承认,见到他的第一晚,她有片刻心动过,这男人的魅力真的很强。
“怀先生应该不是单纯的想和我闲聊吧?”邱意晚直言。
怀屿桉低眸看她,眸子里满是审视的意味。
“邱小姐讲话还真是直接。”
这点他很喜欢,弯弯绕绕的他真觉得没意思。
邱意晚不语,继续等他的下文。
怀屿桉看她又不语的模样,笑了,“你还真有意思,你私底下的性子也是这般冷淡吗?”
她总这样,他觉得她应该私下也不会是一个多热络的人。
邱意晚说,“没到了解私下的那一步,也无须管我冷不冷。”
她一个人惯了,对待旁人总是如此。
其实也就是受挫后她整个人性子就变了不少,以往是自信带光芒的,也是后来渐渐的愈发冷淡,对谁几乎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怀屿桉笑了笑,“换做是旁人,我还真没耐心,不过你还真是不一样。”
大抵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都虚伪至极,所以邱意晚这个不同寻常的存在便格外引人注目。
邱意晚当他是常逢场作戏的主儿,“虽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但你的身份绝对不是我这个普通人能够得着的。”
当下剪彩仪式的这家酒店是某背景雄厚的企业旗下的,邱意晚听说在京北算得上很知名。
能以受邀宾客来参加活动的人身份也自然不低,她不了解怀屿桉的身份背景,但也知道他背景绝对不简单。
而她还是因为出色的外形,才被群头挑选出来做主剪彩礼仪。
怀屿桉笑,“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
邱意晚说,“还是算了,你们那圈子我高攀不起。”
她也不想高攀,更不想与他们有来往。
怀屿桉笑说,“在我这儿就没有高攀一说。”
你没说是带我来你家
邱意晚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好缄默以对。
怀屿桉似乎习惯了她的沉默,也不介意,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邱小姐应该不大吧,有二十五了没?”
邱意晚脱口而出,“二十四。”
怀屿桉笑,“确实还是年轻。”
只是大五岁,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吃嫩草了,怀屿桉心想。
没等到邱意晚回答,他又说,“都遇上三回了,邱小姐不觉得我们很有缘份?”
邱意晚弯唇,“怀先生说笑了。”
这个世界每天相遇的人很多,别人她觉得有,可怀屿桉,她觉得没有,与其说没有,倒不如说她不敢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