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妳做了什么,我知道。而,我做了什么,妳知道吗?」他手指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划
着。
「……知道一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气带着些不稳,不知道自己的呼吸为什么会急促了起
来,明明已经不会喘了,为什么……
「哦?知道哪些?」他低笑,问。
「七月十二日,是你离婚之后,杂志上的消息。
「妳的知道,很贫乏呢,翠微。」罗以律撇撇嘴。
「够多了。」她抬眼看他,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虽然一闪即逝,但那一瞬却是充满毁减力道,若她
的敌人看了,绝对会为之胆寒。
「不,不多。不仅不多,还尽都是些没用的。」他的鄙夷更彻底。
「请问,什么是你眼中有用的呢?」她很有礼的请教。
「妳怎么问我了呢?」他扬眉。
「什么意思?」她看他的眼神已经接近「瞪」了。
「妳这么了解我,为什么还要问我?」他笑了笑,出其不意的轻吻了下她的唇,只碰了一下,就很
克制的分开,但呼吸却已经有些沉重了。
「妳这么聪明,又这么会想,那就好好想想吧。」
他拿起她挂在扶手上的毛衣外套,披在她仅着单薄冬季韵律服的身上。
然后,放开手,退了一步─彷佛是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先她一步走出这间舞蹈室。
吃完晚餐之后、睡觉之前,商翠微与孩子们通常会聚在二楼的小起居室里。有的人在做功课,有的
人在玩儿、而商翠微在挑花材插花,这是一年来养成的新习惯,她与孩子们都喜欢这样亲密的聚会。
「爸爸怎么来了?」罗元达深思的低语。
「爸爸说了啊,代替大伯过来签约的嘛!」罗元遥觉得哥哥好没记性,明明晚餐时候有说过了啊,
为什么现在就忘了?
「对!爸爸有说,我也有听到。」正在画图的罗愉也加入讨论。
罗元达看了弟弟妹妹一眼,也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转而看向正在整理花材的母亲,问道─
「妈妈,爸爸是不是要来带妳回去?」
「嗯?」商翠微一怔,好奇的看向儿子:「你怎么会这样想?」
「刚才在吃饭时,我看到爸爸一直在看妳,我觉得他很想妳。」这是他的感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