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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望着乐无涯还是闻人约那个蒙头蒙脑的小官,只要自己打出工作的旗号来,这位太爷就会被自己堵得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乐无涯一点没被他绕住,只抓住最重要的一点猛打:“这二人方才却说,是我派你去公干的。尚仵作,我何时派你去义庄了?你既这样乐意替我做主,我这位子不如让与你坐罢?”

尚仵作心猛地一跳。

当时一片混乱,为避免被打死,他也不记得自己叫喊了些什么。

打着给太爷办事的旗号出去招摇,私底下当然可以,但决不能摆上明面。

他强忍疼痛,答道:“回太爷,小的什么也没说!”

反正当时义庄就他们三双耳朵,只要两方各执一词,事情便还有转机。

然而,身侧的扈武马上一脸吃惊道:“仵作大人,不是你说,我怎么知道你姓尚,是仵作?不是你说是太爷派你来公干,我们二人打了人,何必管你,把你撂在义庄跑了便是,怎会带你来衙门自首?”

此人如此灵巧机敏,尚仵作一时语塞,愣了一瞬,才怒道:“一派胡言!你们二人没头没脑上来厮打,我才说出身份,何时打着为太爷公干的旗号了?”

乐无涯撑着面颊,看他面红脖子粗的样子,悠悠插了一句:“尚仵作,你的意思是,这二人在动手之前,并不知晓你是公家人,是吗?”

事到如此,尚仵作也只能硬撑着答:“是!”

乐无涯侧首看向师爷,正搁笔不写的师爷读懂了他的意思,忙提起笔来、饱蘸浓墨,准备写下案卷。

乐无涯朗声道:“扈文、扈武二人,潜至义庄,欲盗窃死者财物,按大虞刑律,未得财物,各笞五十、免刺;殴伤公职人员,且折人肢体,本应杖一百、流三千里,因二人不知尚俊才仵作身份,加之主动投案,罪减二等;且因见尚俊才持刀入义庄,有所误会,自卫动手,扈文、扈武二人理直,罪再减二等。二罪相加,罚笞五十,杖二十,领罚后自去补办户籍,允你二人自寻营生。”

他看向二人,温和道:“你们认罚吗?”

尚仵作张口结舌。

怎罚得如此轻?

可转念一想,他舌根发苦,亦是无话可说。

方才,他一口咬定在挨揍前未曾自报公家身份,那这两个死乞丐确实是不知者不罪,罪过理应减等。

不等扈文、扈武反应过来,百姓的叫好声便响作一片。

姜鹤也暗暗点头。

这二人虽然身上有些疑点,但他们肯照拂小乞丐,为救小乞丐的命才出手偷盗,颇有几分侠义之色。

若是重罚,必然让百姓不满;若轻轻放过,受伤的是衙门之人,又实在是折损了衙门的威严。

这县令的判罚既合法度,又合人情,是再妥帖不过的了。

扈文、扈武自是喜不自胜。

他们二人皮糙肉厚,在军营里被军官动辄打骂,吃些皮肉苦头并不打紧。

最关键的是,自此后,他们过了明路,便能堂而皇之地摆脱逃兵身份,既不必想着攒钱贿赂里长、换得户籍,也不必惶惶终日,还有了过安生日子的机会……

这是他们先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他们忙不迭画押认罚,强忍欢喜,被带下去打板子了。

一案完结,又是一案。

乐无涯笑吟吟的:“尚仵作,轮到你了。你……”

他打量着尚仵作,眼见他面色刷白、气息急促,时刻要晕过去的模样,便体贴道:“你既忙着办差,本县便体谅你这份拳拳为公之心,不计较你打着我的旗号了。你动的是哪具尸身?”

尚仵作气息一噎,也不敢晕了,只伏地低头不语。

乐无涯眉尖蹙起,促狭道:“叫我猜猜,不会是常小虎吧?”

身形一震的,不只有尚仵作,还有姜鹤。

……他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小将军?

乐无涯话一出口,也觉得孟浪了些。

可惜他做惯了促狭人,这一身君子皮刚上身,他披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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