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他温热的嘴唇往下游移,故意在她腿腹问的柔嫩芳泽恣意纠缠时,她再也承受不住,紧闭的双唇逸出一声令他得逞的轻喘。
他知道她的亢奋已经到了顶点,他收紧双臂,把她抱得更紧,炽热的坚硬满意的占领了她。
他甚至觉得今晚的她,雪肤特别娇嫩,而她那在鸳鸯枕上左摇右晃的螓首和浮现额上的点点汗珠,也顺眼极了。
这晚完事后,当她半阖着眼,还在激情的余韵中无法回神时,他的薄唇上浮现一抹淡笑,学她前两晚一般,翻身就睡,而且也很清楚的让她知道——他、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刚初雅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
黑夜里,纱帐中,令狐狂“已经”睡着了。
她瞪着天花板,像跟它有仇。
她真的快疯了,天知道夫妻之间真的夜夜都要做这种事吗?该死的令狐狂究竟还有多少羞人的花样等着折磨她?
虽然是夫妻,但他对她而言毕竟还是个陌生人。
成亲至今,除了夜里他一定会脱掉她的衣衫,占领她的身子之外,其余时间,他们都各过各的,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半句。
她一点也没像纱纱一样体会到新婚的美好与欢愉,也没办法像纱纱一样,如痴如醉的迷恋自己的夫君。
为什么纱纱可以那么甘之如饴的把夫君奉为天神?
从纱纱的眼里看去,南宫忍连半个缺点都没有。
她喜孜孜的为南宫忍缝衫,喜孜孜的为南宫忍洗手做羹汤,现在则更加喜孜孜的为南宫忍怀了南宫家的小小世子,就算害喜害得厉害,也半点怨言都没有。
如果她怀了令狐狂的孩子,她也会像纱纱那么喜悦吗?
哈,她马上就可以回答自己这个无聊到家的问题——一定不会的!
她又不爱令狐狂,这个不知体贴为何物的家伙也不像南宫忍那么温柔多情,她要爱他哪一点啊?
就说在床上好了,他一定要把她的身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可吗?
每每她颈上的红印还没散,他又烙上新的,她真的搞不懂耶,一个堂堂王府世子为什么那么喜欢啃吮她的颈子?又不是狗。
还有,每每他揉弄她的胸部时,都会弄痛她,他就不能轻一点的摸吗?一定要像个暴徒似的,粗鲁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