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根本微不是道……
倔傲的撇了撇唇,心脏尖缘却滑过一阵难受的痛楚。
连她亲娘都对她的存在感到刺眼了,他又为什么要用他尊贵的世子之身来救她呢?
不要露出真心,没有任何人是值得交付真心的……
从懂事开始,她就一直灌输自己这样的想法,日积月累,她的心防根本无法轻易破除。
抹去脸上不争气的泪水,她吸了吸鼻子,仰头让风吹干眼泪,不想让人看出她曾偷偷哭过。
即便现在,若她爹娘对她说一句他们爱她,她也不会相信他们了。
开陵河分为南北两岸。
南岸多半是达官贵人的华丽宅
红绸鸳鸯枕上交缠着两颗头颅,两片嘴唇吮吻在一起,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断断续续的粗浅呼吸声之外,没有别的声响。
令狐狂很满意当他在床上行使丈夫的权利时,皇刚初雅是不能抗拒的。
尽管她消失了一整天,且行踪不明,回来连交代一声都没有,但现在的她还不是只能十指在锦褥上揪成十个白玉小结,而不能照她的想望,一脚踢开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他肆无忌惮吻着她的菱唇,灼热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不肯乖乖听话闭上的双眸。
昨夜是他们的第一夜,毫无经验的她,在忙乱中无措的经历了她的第一次,那时她的眼眸始终是紧闭的。
可是今天,已经知晓男女床第之事是怎么一回事的她,居然打从他脱她衣衫开始,就睁着一双蹙着眉的眼眸看着他,活像跟他亲热是件令她很不耐烦、很不舒服的事。
更夸张的是,她居然在两人云雨过后,立刻翻身背对着他,发出的匀均鼻息声让他清楚的知道——她、睡、着、了。
第三天也是一样。
她刻意表现得毫不在乎夜晚的亲密。白天她溜得不见踪影,晚上完事后眼儿一闭,火速的进人梦乡,速度之快,跟那个欢好时在他身下有时会陡然脸红、身子会陡然轻颤的她判若两人。
于是成亲的第四晚,他决定逗逗她,不那么快结束,不给她太快撇不肯,翻身就睡的机会。
他的薄唇游走在她的雪胸之问,轻拂的舔吻着她最敏感的嫣红处,来来回回,悠闲缓慢诱得她全身软绵。
她一张秀颜涨得通红,硬是倔强的不吭一声,咬着唇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