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带甜美微笑,步履婀娜多姿,超迷你的银色皮质比基尼,露出大半个胸部和纤腰长腿,细跟的露趾银色高跟鞋更添风情。
如果白允芃在这里上班,而且胆敢穿这样来上班的话……他的眸子眯了起来,他——绝对不会原谅她!
“嗨——”他叫住拿了小费要离去的女侍。“你们这里有个东方女孩吗?她叫……”
该死,他还真不知道白允芃这三个字翻成英文该怎么讲,或者,她是用她的英文名字在这里工作的?也或者,她用了假名?
“你说‘小芃’吗?”金发女侍对他卖弄风情地展颜一笑,“小芃”两字,她是用很美式的中文讲的。
他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对,小芃。”他清清嗓子。“她在吗?”
该死,她真的在这里工作,红杏出墙之后,她就干脆豪放起来了吗?是谁准许她这么做的?
“她一个小时之后才会来上班耶。”女侍对他暧昧的眨眨眼。“要不要我告诉她,你在等她?”
尉律蹙起眉峰,心中的不高兴在扩大。“常有客人等她吗?”他的语气可说是阴沉得很。
女侍咯咯咯地笑了。“当然啊,小芃那么漂亮,身材又辣,想追她的男人很多。”
尉律很没风度,他有股冲动想告诉女侍,其实白允芃一点都不辣,她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妈!
“你要是想请她陪你喝一杯,要事先登记哦,到时只要付三十块美金的小费给小芃就行了。”女侍好意提点。
闻言,尉律的表情更如寒霜罩顶。“不必了。”
哼,看来她在这里如鱼得水嘛,难怪她从不回台湾去看看加恩,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无情的女人。
他喝完了调酒,又叫了一杯。
一个小时变得很漫长,他不时看表,以确认时间过了多久。
不幸的是,常常在他以为过了很久时,却发现其实才过了五分钟。
舞台上的钢管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了。
一名戴着面纱的女郎在舞台上跳着中东舞蹈,她的衣饰性感华丽,肌肤雪白、的酥胸半露,楚腰迷人,薄纱裙里的长腿一览无遗,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尽是勾人风情,看得台下的男客们口水直流。
尉律对这类的表演完全没兴趣,他叫住刚刚那个女侍。“小芃还没来吗?你不是说一小时?”
“她来啦。”女侍睨睨舞台之后,狐疑地看着他。“你没看过小芃的表演吗?你是第一次来啊,慕名而来的厚?”
“该死!”他拍桌咒骂,女侍有点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吓到,倒退了三步。
不是女侍,她在这里跳艳舞给那些猪哥看!
他火冒三丈的走向舞台,凌厉气势让整间酒吧顿时陷入危险模式,酒吧里瞬间骚动了起来。
他怒发冲冠,跃上不高的小舞台,来势汹汹的握住白允芃细瘦的手腕,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搞清楚的情况下,一路把她拖下舞台,头也不回的把她拉到了酒吧外,砰地一声甩上酒吧大门。
该死的天气!该死的笨男人!该死的冷死她了!
白允芃用力甩开拉住她手腕的男人,不惜让自己折到手骨也不想被他控制。
这个疯狂粉丝,她真的受够了!就算他给她再多小费,她也不想忍受他!
“我顶多只能陪你喝一杯……好吧,两杯,前提是,你马上让我回去,大麦克随时会出来,如果你还不控制自己,你应该知道大麦克不是好惹的,他会把你撵进警局,让你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她恩威并用地朝眼前的大胡子撂狠话,三年的异乡生活,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了满口狠话,人们总在用欺善怕恶那一套,把自己练得狠一点才能生存。
至于大麦克嘛,则是蓝丝绒的老板,势力庞大,没事搬出他就对了。
“陪我喝一杯?你该死的究竟以为我是谁?”尉律扯下她的面纱,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你真该死,白允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