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夸张——田小野这?个人说话是有点戏剧化?成?分,其实?我没?那么惨哈。”程舟拆她的台,“毕竟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总归没?人敢跑我面?前说什?么,在我看来大二大三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两年——那时候才19、20岁,哦,就像你现?在这?么大,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我夜里去当学徒,白天听课都不?打盹的,那时候过得是真充实?。”
这?话将邢者内心的复杂情绪赶走大半,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知道自己被说那些话之后……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难过?”程舟仔细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因为?在我的认知里,这?个年代的人对调酒师已经不?该再有偏见了,可这?些人却迂腐得可怕。我接触的还都是大学生呢,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居然也还会把调酒师和皮肉生意划等号,这?让我觉得这?世界还挺完蛋的——如果要说难过的话,那就是这?个角度的难过。”
这?话没?有让邢者觉得明朗一点,反倒更加困惑。
他自私
“然后她不愿意?测,哭着就走了。”程舟摊手。
“肯定的,万一测出来真是阳了可咋整啊。”田野解说。
“再然后,我就见识了什么叫癫公癫婆。”
那天师姐哭着走后,聚餐还是正常地继续了。
导师到场后问怎么少人,无人应声,只有师兄把事情大致描述了一下。无奈导师似乎没理解到事件的精髓,只说了声“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休息吗,饭局不来也没事”。
程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却不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是?真的吓人,我吃完饭回到宿舍,一掏手机发现99+条未读。她一直在给我发消息,说我人品有问题,说我不尊重师姐,说她对我好我却忘恩负义,说我行为恶毒要当众验她正身……我当时就想?怼回去的,”程舟说着指向田野,“结果这个人死活让我微信道歉,我不愿意?她还凶我。”
田野发飙:“废话?,你?问小邢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息事宁人?她在你?没看手机的两小时内能?连发上百条消息,这得气成啥样?了?你?不想?想?咱是?学啥的,她想?害你?难道很难吗?或者说就算她没什么害人的心思,那万一她自己想?不开了呢?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