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沈临清低吼道,他用力撞开身前的人,被划伤的乳头一阵阵的疼,另一只上还带着脆耳的铃铛。
沈临清用力晃动着身体想要把铃铛扯下来,身后的人用力扼住他脖子,但并不收紧。
那个人显然没有估计他感受的意思,可以说他只是在尽情地发泄而已。
这就是原本会发生的事情吗?
被搞坏的身体并不会有快感,反倒是成为了别人的垃圾桶。
沈临清迷茫地想着,充血的后穴被一次次贯穿,滚烫的液体浇灌进心中,烫得人心慌。他并不只是恐慌,而是被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包裹着,让他不只是肉体上的疼痛。
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只想反抗。
哪怕受伤。
可人实在太多了。
就算可以挣脱一只手又能如何,就算挣脱一只脚也跑不掉。
可他想要的是逃跑吗?
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和白钰喝酒是为了什么?
他去找白钰是为了什么?
他早就应该死了,他应该被人唾弃,应该在那天被人玩弄遍体鳞伤就死了,可是没有。
那个人救了他。
那个人很特殊,对他很特殊。
他已经无法简单去看待那个人,因为……
“白钰……救救我!”
压制身上的力量一起松开。
白钰摘来沈临清被泪水打湿的眼罩,沈临清怔怔地看着跪坐在面前的白钰。
房间里空荡荡的,刚才的嘈杂喧嚣好像一下就都不复存在了。
“白钰?”
“什么?”
“只有你一个对吗?”
“对。”
“我不是……想要毁掉自己……我只想要明白一件事。”沈临清断断续续地说着,心中苦闷得酸涩像是尝到了不合时令得橘子。
他不敢多做思考这份感情的缘由,只是含在舌尖慢慢地品尝。
“那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得到了一个答案,可是我不知道……”
叮咚!
沈临清的话顿了下,白钰看他一眼,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手里拎着个黑色皮包。她看了白钰一眼进了家门,白钰垂着眼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