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好像完全不认识,可眉眼间的相似却完全骗不了外人。
沈临清穿好衣服从笼子里出来,略显局促地看着二人,,向女人问好。
女人嗯了一声,从兜里拿出名片给沈临清。沈临清看了一眼名片上女人的名字,女人姓江,江轻语。
沈临清又局促地捏着名片又叫了声江姨。
江轻语没理沈临清,将包递给白钰让他给自己拿进屋里。自己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
“白钰的姘头?”
口腔中的酸涩突然爆开,让人猝不及防。
“啊?哦……”沈临清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脑中空空如也。
沈临清并不认为自己有说服长辈祝福他们的能力,更何况白钰和他分明就是不明不白。
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把太多不必要的感情扎根在这里。无论是做什么事情,他都不在是以普通人来渴求。
他从未正视过这些,更没有询问过白钰的意见。
他以为这件事情的主角只有他一个人。可事实上他只是屏蔽了他人,从来没有考虑过罢了。
这太可怕了。
沈临清想。
“白钰的活好吗?”
“……”
“不错吧?他很擅长玩雏,虽然雏在各个方面都十分稚嫩,但是玩起来会有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快乐。”
“我觉得我和您谈这个……不太好。”
“那谈什么?谈你喜欢他吗,呵,小孩儿,白钰是什么样的人以你的性格一定连问都不敢问吧?”女人原本挂着讥笑的嘴角耷拉下来,她猛地站起来冲沈临清喝道,“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配住在这里?滚出去!”
沈临清被呵斥着,身体下意识地颤抖着。
他无法反驳江轻语的话,他的渴求,他的贪婪,他这场有始无终的独角戏,早就应该有人喊停了。
白钰听到母亲的呵斥声从卧室出来,江轻语一个人翘腿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吸着烟,完全没有刚才河东狮吼的架势。
白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沈临清,不得不无奈道,“你吓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