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琴酒松开了手。
乌丸雾屿缓缓整理自己的衣服,褪去了之前的内敛与失措,抬眸盯住了琴酒的眼睛。
那双金眸,冰冷又璀璨,像是包裹着火焰的寒冰。
令人很想……
“以下犯上,我没有用错成语吧?”乌丸雾屿掐住了琴酒的脖子。
渐渐地,琴酒开始呼吸不畅,他张着嘴巴,脸色也变得涨红。
可是琴酒始终没有挣扎。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我喜欢你?真是大言不惭。”乌丸雾屿的语气强势而充满恶意,故意凑近了琴酒的脸:“你上着比较舒服罢了,不会真对我动感情了吧?琴酒。”
琴酒也在努力地朝乌丸雾屿靠近、再靠近,然后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乌丸雾屿的嘴唇一下。
是甜的。
被突然的冒犯,乌丸雾屿瞪大了眼睛。
他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只要琴酒微一挣扎就可以挣开。
但琴酒依旧没有挣扎,他反而继续朝前,湿软的舌再一次舔在了乌丸雾屿的唇上。
这一次,乌丸雾屿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松开手,用力推搡了琴酒一下。
琴酒一个趔趄,很快站稳。
“你是变态吗?”乌丸雾屿难以理解地盯着琴酒,他明明在和琴酒说正事,结果琴酒在干嘛?舔他?
此情此景,这样的压迫之下,琴酒第一反应竟然是舔他?
他病了!
琴酒真的是有什么大病!
“以为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可以吓退我?”琴酒语气强硬:“你从来都吓不到我。”
“你……”乌丸雾屿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真是将琴酒宠得没边了,所以琴酒现在才敢这样大逆不道。
他可是将琴酒带大的人!
怎么会这样?琴酒怎么会喜欢他!
“我不喜欢你!”
琴酒低头,轻笑了一声,充满嘲讽。
乌丸雾屿只能和他摆事实讲道理:“我是你的老师,而且我从小将你带大,也算是你的父亲了吧?你就这样……”
“父亲?”琴酒抬起头,眼神闪烁异样的光彩,问:“是哪种父亲?”
“当然是……”
“如果在床上,我倒是很乐意配合你玩玩。”